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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滴蜡油的时候,蜡烛燃烧所留下来的痕迹么?”
“焦痕颇深,像是烧了有一阵。”
书生颀长的身影立在她身后,语气不紧不慢地分析道:“我猜侧,凶手布下机关的时候,特意留出了火引子,只等蜡油慢慢燃烧,烧到末端,蜡油融化松动,便会撑不住花瓶的重量致使其跌落。”
凝固的蜡油会不会突然失去支撑力,这一点很难判断,稍有不慎便会让机关失败。
但是让蜡油燃烧起来,总会慢慢烧到末端,蜡油软化,让花瓶掉下去。
而博古架离窗牖较远,藏在古董后面的一小根蜡烛燃烧起来,不会引起外面守夜的仆人的注意。
江采霜恍然大悟,“你是说在上面放一根小蜡烛?让它慢慢燃烧?”
“嗯。”
谨安颔首。
江采霜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拿一根短蜡烛点燃,再用细线撑住花瓶使其不倒,将细线两头绕回来,用蜡油封在蜡烛下面。
真是好巧妙的机关。”
她从凳子上跳下来,结果忘了身后还站着个人,竟直直地扑进他怀里。
江采霜迎面撞上了温热结实的胸膛,扑面而来的气息清冽好闻,仿若雪山之巅的松柏,干净中透着微凉的寒意。
不知为何,她忽然回想起,上次自己与树妖对阵不敌,被燕世子所救。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花香,味道颇为诱人。
谨安低眸笑望着怀中人,缓缓凑近她耳边,嗓音带着愉悦的气声,“道长这是要……为了男色破戒?”
男子含笑的声音贴着耳畔划过,江采霜脸一红,不客气地推开他,“少臭美了,我就算被美色所惑,那也是被燕……”
谨安装作没听见那个字,追问道:“道长说谁?”
“我谁也没说!
赶紧干活。”
江采霜揉了揉被撞得泛红的鼻尖,刻意背对着谨安寻找棉线。
于是她便没有发现,谨安望向她时,眸中不断加深的笑意。
两人在博古架周围找了一圈,还找遍了整个屋子,也没找到那根线。
江采霜咬了咬下唇,“难道是我们想错了?还是凶手又用了什么特殊的法子,把这条棉线给弄走了?”
“不妨去院子里看看。”
“好。”
两人来到院中,这里是两片花圃,花草茂盛。
“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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