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有自己之前在天阶上不由分说要将他送回去的原因。
态度太强硬,会吓到孩子的。
如此思索着,江泫打算用更柔和一些的方式交谈。
宿淮双不想让他知道的,他便装作不知道罢。
“寻常人的眼睛,看不见夔听。
能见常人不得见之物,就是最大的异常。”
他抬起手,朱笔的笔头在宿淮双眉心轻轻一点、向下一划。
他在测量一会儿要下笔的位置,以免手生画歪了又要重来。
宿淮双不知他此举的用意,挺直背脊乖乖坐好,任由江泫执着笔杆沁凉的朱笔在他眉心比划。
不面对风氏的人、不用与那些绞成一团的阴暗回忆作伴的时候,他其实是个情绪稳定、聪慧知礼的孩子。
纵使戒心与伪面时常发作,也是生存本能作祟,在江泫面前,这些东西没有再冒头的必要了。
江泫是他的师尊,待弟子虽不算十分亲近,也可称作是一位万人艳羡、受人景仰的师长。
他没有害自己的理由,更不会因为一些可笑的理由苛待自己。
净玄峰是藏在他袖中的避风港,是他未来的家。
宿淮双垂下眼帘,感受到眉心冰凉的触感,在心中默默想道:
……师尊的东西,仿佛什么都是凉的。
手也是,笔也是。
莫非是天地生化的雪妖吗?
少年透过一只白皙纤瘦的手腕、一片软似纤云的袖袍,悄悄地打量对面人俊逸出尘的面容。
他不常有这样仔细打量江泫的机会,目光从长眉挪到神色琉璃一般的眼瞳上,又欲盖弥彰地向下划,落至江泫颜色极淡的薄唇。
薄唇之人亦薄情。
不知为何,宿淮双脑海中冒出这样一句话。
师尊向来冷心冷性,看来此言非虚。
他胡乱想道,很快将眼神收回来,道:“师尊。
要我闭上眼睛吗?”
江泫道:“闭上吧。”
少年于是闭上眼,白衣人、朱笔、摇曳的灯火于是都消失在一片暖黑之中,余留宁静安和的氛围与栖在鼻尖的冷香。
江泫心道:好听话!
已许久没见过这么听话的孩子了。
他举起干净的朱笔,横过笔杆,光滑冰凉的触感贴上了宿淮双阖上的眼睛。
温和澄净的灵力顺着笔杆淌入少年的眼瞳,或许过程不怎么好受,江泫感觉宿淮双的眼睫轻轻一颤,似乎有些紧张。
“不必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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