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胡说了。
吃东西吧。”
傅念君不愿意再和她们说这个,两个丫头,一个比一个想得多。
而周毓白那里,被拦在路上不得入的陈三郎终于被放进来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擦着额头上的汗,“就被两个凶恶的大汉拦住了去路,咦?七郎那几位官妓……”
周毓白也吃得差不多了,“那两个是我手下的人。”
他不用特地吩咐,手下的人都很有眼色。
“是、是吗?”
陈三郎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傻傻地干笑几声。
周毓白不明白,这样一个人,他会有什么别的目的?
他不觉得今天是个偶然,他也不习惯身边出现偶然。
“那七郎,这银子……”
陈三郎期期艾艾地说。
再不好开口他也得开口啊!
他借银子的事确实是真的。
周毓白站起身,“银子你再问我六哥。
我吃完了,陈三,走吧。”
“啊、啊?可是我还没吃完啊……”
陈三郎欲哭无泪,但是再看一眼,人家已经出门了。
这可真是……
“七郎,六郎他几时有空啊……”
他又忙不迭追出去。
他还真不知道周毓白这是什么意思。
可周毓白却不愿意再和他歪缠下去。
太湖水利的事,既然决定要改,他就要尽快着手去做,从东京一个指令下达到江南,并不是三两天就能做到的。
可是猛然间,周毓白顿住脚步回头,很奇怪……
与此同时,周毓白望去的方向。
中山园子正店今日的贵客并不只寿春郡王一个。
明暗相接的小阁里,桌上摆着满满的酒菜却一口未动。
一个身影独坐在桌后,挺拔而清瘦,二楼并不敞亮的小阁内他的面容一片模糊。
“走了?”
他的声音很清,也很有威慑。
“是。”
有个属下在向他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