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上,孙蓉帮了他大忙。
他转过脸,看沙发上的女人。
“他把广州那个接到香港去了……”
女人的声音很平静,脸上有些酒后的红晕。
她望着握在手里的玻璃杯,淡淡道,“说是怀孕了,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孙蓉不能生育。
她老公早些年去了香港发展,稳定下来后要接她过去。
那时候他身边搞了不少风流事,她年轻气盛,耍性子不肯。
耍着耍着,后来就真的没过去。
现在,他老公一年回来一两次,她一年去一两次香港,不知不觉地,夫妻间的相处模式就这么固定了下来。
今天接到消息,他在广州的那个姘头怀孕了,被他带过去了。
孙蓉说不清心里的感受,那是一种单纯的恨和嫉妒,不出于爱,而是因为自己的权利受到了侵犯。
在这种□□绪的背后,还有一种更复杂的失落感。
人在没钱时总会以为所有的烦恼都是因为钱的关系,有了钱后才知道,烦恼是人天生的尾巴,怎么都甩不掉。
钱解决不掉的烦恼更高级,它让你看见的是人生中深不见底的空虚和悲哀。
沉默了会儿,孙蓉嘴巴动了下,露出一个自嘲的笑,“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你就当听着玩吧……”
何志斌没有立场说什么,事实上,今晚他也没心情听她说这些家事。
他语气平淡,“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就行了……”
安静坐了会儿,何志斌站起来,“走了,早点睡吧。
明天记得去拿驾照。”
何志斌午夜回到家,很疲惫。
半路上老万那边喊他回去打牌,他推了。
洗完澡,心不在焉地躺在床上看电视,来来回回调了几个台,直到目光在一个音乐台停下。
电视里正在播放的像是一个演奏会,一个外国男人在弹钢琴。
几秒后,镜头变成了一只手拉大提琴的特写。
再然后,镜头拉伸,密密麻麻的乐手和乐器,音乐也随之变得恢宏深沉。
以前,这种东西不会让他多看一眼。
盯着电视出了会儿神,何志斌拿起手机,拨出电话。
通了。
“睡没睡?”
他问。
“没有。”
钟亭正在玩电脑。
“在忙什么。”
“随便看看……有事?”
何志斌看着电视,“电视上听到首歌,不知道是什么歌,问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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