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样东西,将她们深深联系在一起。
那是什么?
深夜,钟家。
钟母起夜,从洗手间轻步出来。
钟沁房里还透着灯光。
她敲门进去,躺在床上翻相册的钟沁抬起头,笑了下,“妈。”
钟母披着衣服,走到床边压低声音,“深更半夜不睡觉,干什么?”
丈夫出差,钟沁这两日一直住在这里。
“他闹我呢,硬是把我弄醒了。”
宝宝半夜把她给踢醒了。
在床边坐下,钟母摸摸小女儿遮盖在被子下的圆肚子,笑了笑,语气里带着母亲的体恤,“动得不舒服了就慢慢转个身,在心里叫他乖一点,母子连心,他说不定就听到了。
你这么一散神更睡不着。”
钟沁早就没了睡意,摸摸肚子,“你那时候怀我们,我们闹得厉害不厉害?”
“你说呢?你们两个体格都不小,我半夜动都动不了,也多亏你爸爸,都是他整宿整宿地照顾我。”
深夜人总是更加感性一点,钟沁抿了下嘴唇,“妈,你辛苦了。”
“现在知道了啊,做父母都是这样的。”
钟母目光垂下,“这些老相簿我都不知道放哪了,你从哪翻出来的?”
“就在书柜里面啊……”
钟沁轻轻翻动相册,好多老照片已经泛黄,弥漫出岁月的陈旧气味。
“你看这张……”
钟沁一笑,“钟亭这个样子傻不傻?”
钟母凑头看,笑。
相片里的钟亭五六岁的样子,穿着黄白相间的连衣裙,坐在钢琴边。
照相的一刻像是刚好转过脸,脸上有一种茫然的神态。
下面一排小字,是钟母用钢笔标注的时间和地点。
她们姐妹俩所有的成长照片,她都细心做了批注。
钟沁问,“后来到底是我不肯学琴还是她不肯,上次我还问她来着,都有点记不清了。
好可惜,小时候所有老师都夸她有天赋。”
“是她不肯的,你这个懒骨头,正好跟在屁股后面一起闹革命。”
“是吗?”
钟沁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惊讶,接着又玩了唇角,“我就说啊,我记得好像就是她,那时候还在严老师家上课呢。
是严老师对吧?”
那是钟母朋友的丈夫,小有名气的钢琴家,常年驻国外工作,那时他归乡修养,门槛差点被求教的琴童踏破。
钟母想起这位朋友,“好多年前他们一家就移民了,澳大利亚还不知道是哪里,孩子现在还在读大学。”
钟沁的印象有些模糊,想了想,“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就记得琴弹得特别好,跟以前的老师天壤之别,那时候他还特别喜欢钟亭,说她天赋高。”
钟母轻叹气,“是啊,我和你爸爸也以为她要走这条路的,结果半途而废了。”
说到这个,钟母心里略微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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