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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不就是几个月前见过的那位公子吗?
彼时他在街上救了她,她不知其身份,自称容世子表妹向他打听容世子的情况。
却不想,正主就在她跟前。
想到自己在他面前出了这么大个糗,阿黎羞窘又局促。
这人应该是知道她身份的,却故意没说,光看她笑话。
这一刻的心情,怎么说呢?
阿黎得见容辞的真面目,观他一表人才,自然是欢喜的。
可想起此前自己在她面前丢脸,又恨不得钻进地缝去。
但更多的,是担忧。
她曾在他面前撒谎,骗他自己是远房表妹。
如此德行,他难道就不介意吗?
阿黎咬唇,微微别过脸,连看都不敢再看他。
旁人笑着说:“哎哟,你们看,新娘子害羞了。”
阿黎索性低下头,作害羞状。
其实比起羞臊,她更多的是羞耻。
这份羞耻盖过了她的紧张,以至于连容辞何时取了两杯酒过来都不知道。
他递酒过来,她下意识地接过,也顺从地跟他交臂。
直到喜娘又开始唱喜,请新娘新郎饮合卺酒时,她才恍然察觉两人这会儿坐得极近。
近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呼吸,以及他的视线。
或许容辞也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在饮完酒后,悄悄说了句“无碍。”
这句话说得急且轻,旁人是听不见的,但阿黎却听得清晰,也瞬间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奇异地,这两个字宛若清风,将她脸上的温度吹散,也将她心头的窘迫吹走了。
她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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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辞掀盖头后,又离开了,去前院应酬宾客,留下阿黎独自脸红心跳地坐在新房里。
她捂着脸,坐在桌边,面前是几盘刚摆上来的饭菜。
凝霜将盛好的汤递给她,好笑道:“姑娘快用膳吧,您今日没用几口,这会儿得吃多些。”
阿黎轻轻揉了揉脸,不解这话:“为何要多吃些?”
“多吃些有力气啊。”
阿黎正想说要这么多力气做什么,但想到什么她顿住,渐渐地,脸上才降下去的温度又升起来。
今夜是洞房夜,洞房夜该做什么,她出嫁前听三婶婶身边的嬷嬷说起过。
许是得了三婶婶嘱咐,嬷嬷在这方面教导得格外仔细,最后还留了几本小册子给她。
起初阿黎不知是什么东西,翻开看了两眼,顿时脸颊红透。
至此也大致明白男女圆房是个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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