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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怔了一下,却显得并不惊慌。
幻术也是他的长项,他当然可以看透她真实的位置——只是他并没有想到她居然真的胆敢当面和他打起来而已。
他还以为她只是虚张声势呢。
看来他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么百分百了解她。
又或者,在再一次离开神域、来到中庭之后,她已经变了很多。
现在的这个无畏无惧地站在他面前的女人,有胆量和他正面交手,懂得用托尔来影响他的情绪,并且并不畏惧从一开始就向他展示自己的力量——她从他们交手开始就始终维持着两个幻境,而现在她还没有露出左支右绌或者力不从心的疲态。
这很可怕,也很迷人——这证明在来到中庭之后,她的力量不但没有消失,而是变强了;而且她的精神力也有巨大的增长,不然不会同时把两种不同的幻境都控制得如此稳定,如此得心应手。
他一旋身,手中的永恒之枪向着一旁的某个地方——那里现在看起来就是一片普通的、无人的草坪而已——直刺而去。
他并没有选择用幻术或魔法与她交手,而是使用了这种最基本的近身攻击。
这真奇怪,他的用意让人捉摸不透。
但即使如此,他的近身攻击术也已经炉火纯青,决不是她这种完全没有功夫傍身的酱油党能够匹敌的。
她从隐身处陡然现身,闪过那柄永恒之枪的枪尖,右手掌心里翻涌出一团深灰色的雾霭,像一条大蛇般瞬间在永恒之枪的枪柄上盘了好几圈,然后她右手一翻,那团像麻花一样卷在永恒之枪身上的灰雾开始旋转翻滚,似乎要将那柄神圣的金色长枪用强大的力量从他的手里绞出去。
他顿了一下,十指立即用力握紧永恒之枪,清瘦苍白的指节都突了出来。
他的双臂一振,永恒之枪的枪尖突然喷涌出一道金色的光芒,撞入枪身上卷着的灰雾里。
那团灰雾顿时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痛苦地翻滚着,似乎要发出一阵挣扎的嘶吼。
那道金光愈来愈盛,最后明亮到了极限,乍然爆开了,像一团美丽的烟花那般,化作无数细碎的光点;而在那片光点映照中,那团卷在永恒之枪上的灰雾也渐渐淡化,最终消散了。
她好像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自己的攻击这么快就被他化解一样。
但是她并不因此而痛快认输,右手五指再度一握一扬,就好像从掌心抛出了什么东西一样,叮的一声打中了永恒之枪。
随着那声轻响,永恒之枪上被打中的地方突然爆起了一阵灰白色的轻雾,很快向四周扩张,瞬间就将他笼罩在其中。
在那层雾霭里,她的身影消失了。
他发现自己置身于诺恩海姆的幽深森林里,大树虬结的根系重重叠叠,树洞中、枝蔓间飘着点点鬼魅一般的小火苗,终年不见阳光的森林深处,骤然间有无数小船从各个角落涌出,每一艘船上都坐满了敌人,迅速聚集到那一片最大的水面上,从四面八方向他涌来。
他一瞬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他瞬即就气得笑了出来,甚至笑着低下脸,摇了摇头。
诺恩海姆!
他已经有多久没有想起过这个小地方了!
在那些已经蒙上了厚厚一层尘土,失落在记忆底层里的时刻里,的确有一次,他和托尔曾经一道前往总是不听话地闹独立的诺恩海姆,并肩作战。
他们那时遭遇了几十倍于己的敌人的重重包围。
托尔奋勇在前,一口气砍杀了上百人。
但敌人仍似乎无穷无尽似的涌上来,就像秋天丰收的稻麦一样收割不完;最后,还是他放出一团浓重的烟雾,遮挡了敌人的视线,这才让他们得以从容脱险。
……在托尔那次加冕礼之前,他们两人在后殿集合的时候,还曾经提起过这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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