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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先回家可好?我想先洗个澡,小睡片刻。”
千晨被家伟仿佛有魔力的手按摩得昏昏欲睡。
家伟微笑,吩咐司机,先回沈思园,然后揽着千晨,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刚才看见班同利文斯先后载了美女而去,不知女王陛下可还觉得满意否?”
“唔——”
千晨慵懒地翻个身,在家伟怀了找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现在说是否满意还言之过早。”
声音从家伟的怀里闷闷地传来。
“知道了,你先睡一歇歇。”
家伟轻轻抚摩千晨的头发。
这样不设防的千晨呵。
回到家,千晨自去洗澡,家伟坐在起居室里陪女儿琅琅下棋。
“爹爹。”
小琅琅一心两用,一边观察父亲脸色,一边落下一子。
“嗯?”
家伟心不在焉,眼神略过女儿,投向浴室方向。
“你最近很烦躁呢,爹爹。”
琅琅观察了多日,今天得出结论。
“哦,是这样的吗?”
家伟淡笑,以他的黑格相吃掉琅琅的过河卒。
“是因为妈妈罢。”
小琅琅用了肯定句,且毫不怀疑。
“何以见得?”
家伟从不小看任何女人,更是从未小觑这个女儿。
这个孩子,素日寡言少语,却往往说出惊人之语,大与语不惊人死不休之势。
“不应酬,每日准时回家,然而睡得却很晚,并且抽烟多过平时。”
偷偷地,琅琅吃掉父亲的车,菱角粉唇微微翘起一角,奸诈得可爱。
“琅琅觉得这有什么必然的内在联系么?我觉得这是很平常的行止啊。”
家伟看女儿一眼,这只小狐狸,竟然同他玩游击战术。
“我不觉得离了婚的夫妻还会住在一起,并且先生还会用饥渴的眼神注视前妻。”
少女琅琅的马又吃掉了父亲的一只将要到底的卒,毫不客气,没有一点手下留情的意思,“我们班里好多同学的父母离婚都老死不相往来,彻底断绝关系。”
家伟挑眉,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等女儿继续发表言论。
“通常情况下,孩子总是希望父母双全,一家三口和睦美满地生活在一起。”
“所以?”
家伟撤回自己的白格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