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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只好说现在还没有麟州方面的消息,鼓动士兵再坚持一下。
然而没有消息带来的焦虑同样也是军队的敌人,他用尽方法,从许下重金到严苛军令到身先士卒,苑军进攻的势头仍然不可避免的低落下来。
直到严郑觉得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终于有一块从骁羈关上落下来,差点砸中他的石头挽救了他。
那其实不是石头,而是被寒风冻硬了的泥土,泥土里被人浇上了水,结了冰的泥巴硬如钢铁。
这块冰石从山上滚下来和真正的岩石山体无数次相撞,也只在表面留下坑坑点点的白印,丝毫没有损害它的形状,可见它的坚硬程度。
被这样的‘礌石’砸中,和被真的石头砸中下场没有两样,严郑躲过这块差点要了他的命的石头,不但不惊,反而高兴的几乎跳起来。
骁羈关顶上没有礌石了!
骁关的储备他最清楚,因为骁关的一切物资都是他这个流州总兵负责提供的。
即便是这几天全力进攻,也不会消耗完关上的礌石。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西瞻人现在真的在两面受敌,而且另一面战事更紧张,才迫使他们把主要物资运到更需要的地方去了。
严郑精神大振,挥剑叫道:“援军到了,大苑的兄弟!
我们加把劲,援军到了!”
众人齐声欢呼,这个消息给疲惫不堪的身躯里注入了新的力量。
“咚——咚咚咚——咚!”
在震天的鼓声中,苑军又一次努力,向骁关发起冲锋。
骁羈关山顶,西瞻的郎将拙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这几日他上火可真上的不轻。
眼睁睁看着浩浩荡荡的物品大军顺流而下的那一刻,他不得不放弃骄傲,提前放出了那只发信号的黑鹰。
他也知道铁林军重甲骑兵翻越酷寒的高原是多么艰苦,预定时间已经是十分紧张,匆匆赶来的话,没有整队时间、必然会造成不必要的损耗。
然而现在的形式已经刻不容缓了,如果让麟州的驻军在孙元帅来进攻之前拿下骁羈关,那西瞻的军魂、振业王手下最大的筹码铁林军就等同于断送在他的手里。
每每想到这,拙吉就无比焦躁起来,经历了无数次征战,他深知焦躁对于统帅乃是大忌,却偏偏无法抑制。
他十分想用敌人的鲜血缓解这种焦虑,如同前几日一样,他远远的看着自己的士兵只需要在高处动动手指,苑军就像秋收的庄稼一般,一片片倒在骁羈关山脚下,这些青州军直到死去,连他们的身影都看不到。
他那盛夏喝了冰酒般心情,冷静、自信,还有畅快。
但是他注定不能享有这种畅快,因为在山的另一面,敌人已经能看到他们了。
骁羈关向着青州那一面的确是天堑,但是对这麟州这一面却缓和了不知多少倍,和另一面比起来,如同好客的小姑娘。
很多人为的痕迹表明,骁羈关原本没有这么好客。
那几条可供军队上行的山道分明是人工开凿出来的,那许许多多足矣阻碍弓箭的灌木也是人工种植的,骁羈关的两面,就像一个刺猬的背部和腹部一般,一面几近坚不可摧,另一面却容易下嘴的多了。
如果拙吉像贵岂来一样喜欢研读中原的历史,知道大苑开国之初,在内陆所有的州府都拿下的情况下,偏安一隅的青州和流州就是因为有骁羈关扼守,整整坚持了三年才被攻破,在这小小关口付出的代价抵得上西北全线战争的总和,就知道大苑为什么要磨平骁羈关这一边的棱角了。
骁关如果还是和从前一样,镇守青州的高官只要和骁关守备勾结,立即就可以自成一国,在国力战力都不如开国的时候,朝廷就对这块地方无可奈何。
所以开国之初,当西瞻对大苑表现的无比友好的时候,许多大臣都建议高祖索性毁掉骁关,以免成为子孙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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