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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你说了什么。”
斯内普看着那一脸迷茫的表情,确定他是真不知道,否则,斯内普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给面前的小鬼多布置一些作业,以抑制住他那偏向格兰芬多的好动性。
“我说。
。
布莱克爷爷总是在我面前吹嘘他。
。
是第一个从阿兹卡班监狱里逃出来的人。”
我再次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你说那个该死的叛徒从阿兹卡班监狱里逃出来了。”
斯内普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震惊,但长年以来的间谍生涯又让自己快速反映过来,如果那家伙真的从阿兹卡班监狱里逃出来,又怎么能够在魔法世界里生存的下去?
“恩西,”
斯内普站起来,坐到对面的沙发上,看着对面的小孩,严肃道:“把你那边的关于布莱克的事情告诉我。”
“哦,好像就是布莱克爷爷不是背叛教母他们一家的叛徒,而是另一个人。”
我看着爷爷深锁的眉头,答道。
“谁!”
斯内普快速问道。
“不知道。”
小蛇无辜答道。
“。
。
。”
斯内普深吸一口气,显些被面前的自家小蛇憋死,顿感被耍的黑下脸来。
“爸爸他们不愿意告诉我,”
我看了看爷爷不善的表情,接着道:“但是,教父曾经告诉我,真正的叛徒能够变成老鼠。”
“老鼠,”
斯内普听到这个词的时候,脑子里快速运转,一瞬间,答案就在眼前,但却怎么都无法相信,或许说,是无法相信,是不愿相信。
恨了这么久的人,到头来却发现恨错人了。
。
。
这。
。
让斯内普感到无力和深深的倦怠。
如果说恩西那个时空里的那只蠢狗是被冤枉的,那这里的哪?
其实斯内普根本就不想去管这些事情,那只该死的白痴最好死在阿兹卡班监狱里,斯内普只会为此庆祝好好喝上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