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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些沙匪纷纷抽出了自己的兵器冲了过来,西门无恨也毫不犹豫的抽出了孤云剑迎了上去,发挥着自己的速度优势,上来就一剑划破了一个沙匪的喉咙,顷刻之间便从其动脉之中喷溅出了一片美丽的血雾。
看到自己的同伴倒了下去,这些沙匪并没有退缩,反而开始向不同的方向移步,几个人之间相互形成了一种微妙的配合,完全封死了西门无恨的退路,不是战就是死。
西门无恨明白此时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索性挥剑与那些沙匪战在了一处,刀剑相碰之下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虽然他的剑速度很快,但是在力量上就有所欠缺了,所以几次交手下来,他只觉得自己的手臂隐隐有些发麻,情况不容乐观。
又是十几招过后,西门无恨逐渐的发现不少疑点,这些沙匪交手时从不恋战,往往都是一沾即走,相互之间的配合非常默契,攻势连绵不绝,就算是杀了其中的一个人,后面立刻就会有人补上来。
而且,这些人的武功很明显就不像是一般的匪类,反倒更像是杀手一类的,进攻的招招狠辣、不留余地,甚至于连自己的死活也完全不在意。
‘这些人……难不成是死士吗?’西门无恨不禁皱了皱眉,如果这五十多人都是死士的话,那他和西门吹雪的情况就危险了。
在躲了极具杀伤力的一刀并且随手刺死了一名沙匪之后,西门无恨这才发觉不远处的西门吹雪似乎也陷入了包围之中。
这些沙匪很明显的结成了两种阵势,将他和西门吹雪分别包围了起来,看样子是真的打算把他们两个的命留在这里了。
其实,西门吹雪那里的情况并不算糟糕,虽然这些沙匪攻势强劲,就连暗器铁索这种招数都用了出来,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够近的了他的身。
不过由于阵势的关系,西门吹雪想要在短时间内解决掉这些人也是很不现实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西门无恨感觉到自己的压力越来越大了,不但要时刻注意那些不知从何处飞来的暗器,还要抵挡住那些沙匪的长刀,甚至有几次自己手中的孤云剑差点因为手臂的暂时麻痹而脱手,在这样下去自己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突然之间,空中闪烁出了一阵金色细碎的光芒,西门无恨下意识的侧头看去,只见一个金色的大网正在速度极快的从天而降,而西门吹雪正好就站在这网的正下方,很显然他现在就算是马上躲闪也于事无补了。
“爹!”
西门无恨见状心中顿时慌了一下,下意识的脱口喊了出来,也就是在他分神的这一霎那,一柄刀砍在了他的左臂之上,若非他身体本能的反应极其迅速,恐怕他的手臂就保不住了,但即便如此,他的左臂上还是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疼痛将西门无恨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他紧咬牙关随手点了自己的穴道止了血,心中的怒火不由自主的再次翻腾了起来。
他恼怒自己为什么连这几个沙匪都对付不了;恼怒自己不但不能帮助西门吹雪,反而还成为了他的负担;更恼怒自己居然还会在这种小角色面前受伤。
随着西门无恨心中怒火的燃起,他的内力也开始逐渐的变得狂躁不安起来,这种愤怒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就好似那一次被逍遥王世子囚禁一样,只不过那时候他没有办法使用内力罢了。
曾经那段难堪的回忆让西门无恨的愤怒再次升高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就好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一般,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情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情绪,那就是——杀。
没有了理智和意识的束缚,西门无恨手中的孤云剑宛如活了一般,在空中闪过了无数的剑影,划出了许多诡异的剑弧。
光影闪动之间,身着黑衣的沙匪一个个接着一个的倒了下来,喷溅出来的血雾使得空气都仿佛被染上了血红色。
闻着这越来越浓重的血腥之气,西门无恨恍惚之间又回忆起了那更为遥远的过去。
他原以为经过了这十几年的时间,自己都已经完全的淡忘那段过往了,但是现在看来自己并不是忘记了,而是把那种感觉深深的埋藏在了心底,那种被至亲之人背叛的感觉……
不知道西门吹雪究竟是怎么样从那金色的网中出来的,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杀掉周围那些沙匪的,西门无恨只知道当那抹耀眼的白色来到了自己眼前的时候,自己的心绪才逐渐的从回忆之中走了出来,自己的心情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西门吹雪从怀中拿出了一方白色的帕子,轻轻的擦去了西门无恨脸上的血迹,平静无波的声音之中隐约流露出了些许责备的意思,“对敌之时切忌分神,而且必须时刻保持冷静,你方才实在是太乱来了。”
西门无恨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精神上的疲惫使得他根本就没有听清楚西门吹雪说的是什么。
随后,他便遵从了自己身体的渴望,抬手搂住了西门吹雪的腰,将头埋进了他的脖颈处,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那如冰如梅的清香。
三十九.背后
西门吹雪并没有料到西门无恨会有这样的举动,神色略微愣了一下。
随后,他稍稍低头看了看怀中之人,虽然多少显的有些疑惑,但却并没有出声询问,只是缓缓的抬起了手臂,轻轻的搂上了西门无恨的腰背。
相拥的二人就这样静静的矗立在这一望无垠的荒漠当中,黑与白彼此纠缠在了一起,就连大漠中那喜怒无常的风都不忍破坏这样一幅唯美的画卷,孤云剑上的银白在阳光的照射下反着耀眼的光泽,而那洁白无暇的发带则在微风的抚动下轻轻的擦过了那墨黑的剑鞘。
空中那浓浓的血腥味还没有散去,五十多具沙匪的尸体就这样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一眼望去倒是颇为壮观,而那些沙匪所骑的马匹因为全都失去了主人的控制,所以都开始往不同的方向随意走动了。
良久之后,西门无恨才缓缓的把头抬了起来,凝视着西门吹雪那近在咫尺的面容,同时扬起了一个他早已经习惯的那种微笑,“爹,我没事了。”
西门吹雪并没有立刻放开怀中的人儿,而是认真的观察了一下他的眼眸和神色,在确认了他确实无事之后才松开了自己的手臂。
随后,西门吹雪用手中的帕子将西门无恨手臂上的伤口草草的包扎了一下,然后四下看了看,牵过了一匹沙匪刚刚所骑的马,“先尽快离开这里,要不了多久狼群就会被这些尸体吸引过来了。”
西门无恨点了点头,习惯性的抬起了左手扶上了马鞍,想要自己翻身上马,不过,西门吹雪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伸手搂住了他的腰,轻轻一跃就搂着他坐到了马背上。
西门无恨以前从来都没有过与人共骑一匹马的经历,所以这样坐在了马背上之后,他潜意识里觉的很是别扭,所以不由自主的动了动身体,想找一个略微舒服一点的姿势,但是却又不敢和西门吹雪靠在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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