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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说话做事要谨慎又谨慎,明白吗?宁乘,我认为你是人才,不应该也不会只当一位门客,所以你今后看仔细,凡是造次的、乱讲话的人,就提醒阿青将此类人逐出卫氏!
否则——”
“仆臣明白!”
她相信他是真的明白了——明白了一些——于是点点头,挥鞭而往更靠近海的地方飞驰而去。
有很多事情,连商量的人都没有啊……即使身在京外千里的地方,长公主的地位依然决定了自己不可能真的置身事外。
对了,草原和大漠之北的匈奴人怎会知道她丧期已满?
连那样将和亲的公主随意赏赐给别人的野蛮人都在打自己的主意,那么每天向皇太后及皇帝旁敲侧击的人又会有多少?!
会透露消息的内官告诉她一串名单,那些人她连半点兴趣也无、相信母亲更是不会看上眼。
那除了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新丈夫人选,皇帝心中是否也考虑着以自己长姐的婚姻换回什么好处呢?
东南有先秦血统的国王?
皇帝想大力提拔的重臣?
走通了大量门路的侯族?
……或是投降的匈奴王?
越想越可怕,也越发觉得无聊。
曹寿是个不赖的丈夫,只是去世得早了些,留下一堆麻烦的人和事给她。
下一个丈夫的人选,想来她自己还是有挑选余地的吧……
“看完盐场,就回京吧。”
“公主,渤海太守的人一直在我们的盐场里……”
“哦?难道没有交税?”
“交了!
殿下!
交了!
可太守说按诏书上的比例,我们交得多了。”
“多交就多交。
顺便,你们安排一下,我回京之前要在阳信的宅邸中见一见太守和司马。”
她的封邑都由家令和家丞们管理,与其他各国身边都有朝廷派来的文武官员治理封国不一样,可相对的,她的封邑都在渤海,自然当地的太守和司马也是需要打打交道的。
虽然不见他们也完全可以,因为她们王家的侯们都是这样跋扈,可她不同,她是长公主、是无数人眼中紧紧盯着的权贵中的权贵,因此一步也不得出错——京中虽方便,其实过得并不如意便是,哪怕是在长风园中,也不能完全由自己做主,连马场都不能像章武的这样广大、气派、高兴用谁就用谁。
“……家令,今明两年的税收,若献马之后尚有多下的钱,就在半丘上的庄园里多盖几栋暖屋。”
“公主明年还要回来吗?”
“不清楚。
但庄园若要常住,接见官员、留宿亲友是不够的。”
家令的意见她压根不想去探究。
她只知道在封国的国王之中,除了个别人,其他的王甚至侯都没有她这样“简朴”
——她最大的花费就是迎合皇帝和皇太后,以及臣民们的期望,她真的很少为自己花钱……不不,应该花点,不能老是只用皇室的赏赐裁衣服。
“季月,去几个封地看看,有没有好些的衣坊绣房,去采买些深色的布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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