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不知道我缘何如此伤神费心,是燕文寒秋的宠幸他人?还是珍珠的置我于不管不顾?
既然我能把身为皇宫里的女人的职责和姿态思考得那么清楚,那么我为何还要如此伤心?
为何我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全然没有心如刀绞的剧烈疼痛,却像是给扼住了喉咙缓慢的不断的挤压出胸腔里所有的空气般疼得钝浊不堪……
眼睛始终干涩,我流不出一滴眼泪,悲伤肆虐却无所发泄……
想着想着我竟发现自己的下腹部有些隐约的疼痛感传来,起初我并没有在意,因为我是知道怀孕的初期会有轻微腹部疼痛的症状,一部分的孕妇都会有这种反应,这和不同的人的体质和情绪有关。
可慢慢的我发现疼痛愈发的剧烈了,而且间奏也越来越频繁,疼痛感症状更明显,似乎下身还有东西流出来。
我才发现不对头,赶紧叫李德胜去请江太医过来。
江太医闻讯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我下腹部的疼痛继续,而且加剧了。
“皇后感觉如何?”
“疼,从一个时辰前开始的微微疼痛,到现在已经疼的严重了,而且下面有淡红色的液体流出来了,好像是血水……”
江太医又把了把脉回我道“皇后,可能是动了胎气了,这种状况可能是先兆滑胎的症状……”
我自然是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于是点点头疲惫的说“劳您费心了……”
“皇后客气了,老夫先给皇后您针灸,然后开一些方子先止血固胎,您别忧虑,情况还不算太糟糕……”
我朝他扯了抹笑,阖了眼,让他给我医治……
果然,自作孽不可活,稳不住自己的情绪连孩子都给牵连到,为了谁?到底值不值得?
针灸我从来没有做过,只在电视上看见过,江太医把灸针从药箱子里一一拿出,刘成把烛台端了过来。
他把灸针在上面燎了撩,然后再小瓶子里沾了点什么东西,在我身上的一些穴位的部分就刺了下去。
非常轻微的疼痛,更多的是麻和涨的感觉,我腹部的疼痛已经让我的额头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而那一碗汤药喝下去之后便是迷迷糊糊的感觉,仿佛天在旋地也转似的,我最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待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天亮了,燕文寒秋坐在我的床边,脸色很不好,下巴上新生出的胡茬若隐若现,尤是眉间那一抹愁色,深深的积在那里,似乎积了千年万年之远……
见我睁了眼,他脸色好了很多,把身子探了过来“感觉怎么样了?”
我盯着他看,动也不动,没有说话……
“箐箐,我……”
他欲言又止,左右为难。
我勉强开口说话“既然事到如今,你就收了她吧,成全总比丑闻好得多……”
“我不会纳她的,我昨天明明是让周全去找你过来,怎么知道一转身她回来了,我喝了很多酒,何况她身上竟然和你一样用了茉莉香,若你不来,我还一直以为她就是你……”
我只盯着他的脸看,他说的声音渐小,最后不甘不愿的道“我犯不着跟着一个宫女做这种事去伤害你,你是知道的。
如果喜欢她我也会跟你正大光明的要,一个下人,值得我去偷吗?……”
我还是不说话,心里那抹浓重的疼痛感又浮现,我自行平复自己的心情,收回眼光,躺躺好,顺便把眼睛闭上。
“箐箐,我如果喜欢珍珠让我天打雷劈了可好?你别气了,昨天那种状况下我罚周全还来不及,谁知道你回去的路上竟出了差池,孩子差点就保不住了,若是孩子保不住,周全,李德胜还有那个该死的珍珠,一个也别想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都得给我的孩子偿命……”
他发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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