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把碗端到塌上的矮桌,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宣纸,吞吐着开了口“公主,这信,你写不得……”
我不语。
“人生能选择的机会不多,当抉择的时候要尽早,如果错过了,就莫要再惦记了,于己于他都不好……
再说,皇上待公主也不错,为何不定下心来好好的对他,也算是讨了个好归宿了……”
我抬头看她“珍珠很想要一个好归宿?”
她低了头“珍珠是为公主着想……”
“呵呵,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终究我还是没有写出半个字带给子瑛,而是写了长长的一封信,托他带给我母亲。
我想,我同子瑛之间的感情和命运便是如此,不能说,不能写,生怕昭然若揭之后,疼痛如扬尘般漫了一天,结局无非是不了了之的一场寂寥,除此之外什么都不会剩下……
我们不是牛郎织女,却在彼此之间划出了一条银河,我们也不是梁山伯祝英台,生不一起死亦不会相随。
我只是会时常的记起,然后淡漠,再想起,再安抚,重复的温习从前的温暖然后在现实面前重归就位,归零,继续……
工程进度不算慢,房子盖得很快,我天天会到后院去查看状况,巴不得能早点盖好。
珍珠拿回来的样子料我留了三匹,朱红,绛紫,牙白,其余的都给剩下的嫔妃拿去挑。
北邑国的风格比较得我喜爱,内敛,简单,而且保暖。
家常的服饰都是立领细袖窄腰宽摆,只有一些正式场合的礼服才会是华丽而繁复的。
“公主,外面于妃求见……”
“准见……”
我坐在塌上等李德胜把人带到。
不一会一个牡丹红锦衣女子从外面跟着李德胜进了来,一张干净的脸,长得颇为温良。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她盈盈一拜,遂抬起脸看我“早听说皇后熟读经书,今天是跟皇后娘娘求教的……”
我一愣,这是哪跟哪啊,我哪里有熟读经书,不过是闲来无事随便拎了两本看看罢了。
真是惊讶于后宫里这些扭曲事实的本领,不止是指鹿为马而是指马为鹿了……
“本宫哪里有什么心得,闲来看看罢了,你如何知道?”
“上次,上次皇上来的时候说过的,说我若是跟皇后求教,定会受益匪浅……”
于妃半跪在地上答话。
“你起来说话吧……”
她站起身来,立在一边丝毫没有半分无措的表情,明明恭顺得很却让人感觉不到那种真实。
“求教,不知道皇帝让你求教本宫何事?”
我诧异,这燕文寒秋的关子也迈的大了些,找我不清静不是……
“皇上说:知礼知距,有才有德,放得收失,舍轻取重,皆是分寸,要与皇后娘娘求教才是……”
于妃一字一句很认真的把燕文寒秋的话照本宣科的报了出来。
“皇上高抬了,这种东西经书上如何有,本宫翻烂了它也悟不出来。
如果于妃真是想学,那让下人给你找几本拿回去学就是了……”
我侧首吩咐“如意,给于妃拿几本经书过来……”
“书里自有黄金屋,你想要的东西,书里都有,不过因人而异,悟得好的玩人,悟得不好的,玩于人,看自己造化了……”
我看着她,她也两眼坦然地看着我,丝毫没有任何回避的意思,直接的尖锐。
“放肆,怎么敢这般冒犯皇后,该当何罪……?”
李德胜见于妃和我对视良久,一把火窜了出来,摆了该有的架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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