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梦是近几年才多起来的,大概是因为工作劳累,生活烦心。
还在中学时,她看过一个理论,说是人做的梦,若不在醒后的那一刻就努力回想起来的话,时间一过,就如断线的风筝,再难寻踪迹了。
她开始是不信,几次刻意试验后,还真有那么点。
她做过的那么多梦,大多数都随着黎明的到来,蒸发在了日光下。
但有些梦,因为梦到的次数太多,想起的次数太多,就成了她记忆的一部分,难以消泯。
还是那条走廊,黑暗的,狭长的,看不到尽头。
似乎是夏天,她穿着她的长睡裙,一个人在奔跑,耳畔只有她沉重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终于跑到一个疑似出口的地方,往下看却是滚滚车流。
风将她的裙摆吹得很高很高,她按住胸口慢慢平缓呼吸,转身想往回走,眼前却突然出现一个东西——
那赫然是她自己倒立着的脑袋,眼角嘴边有鲜血一丝一丝流下来……
她尖叫着往后退一步,身子就轻飘飘地荡在了空中……
以前这个梦的结局总是这样,她受到惊吓往下坠,然后被吓醒。
这一次却有了些不同,在她后退的那一刹那,有人越过那个人头,拽住了她的胳膊,拉她入怀。
是淡淡的薄荷味……她想抬头看清来人的面容,梦境突然中断了。
她幽幽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四周很安静,她迷糊地看了一圈,迟钝地想起自己为何会在这里,猛然坐起身来,大喊:“徐朗!”
只有轻微的回声回应她,她紧张地下床,鞋子也没穿,直直往门口跑。
刚拉开门就撞到人,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好在前面的人拉住她稳住了身子。
“醒了?好些了吗?”
她点点头,他离她很近,低头看她,面色还有些苍白,少了高跟鞋的帮衬,她的身高只到他下颔处,有了些小鸟依人的感觉。
等等……没穿鞋子?!
他再低头,果然。
他没好气地一把抱起她,教育道:“你怎么光着脚到处跑?这病房里要是有没清理干净的碎玻璃或针头怎么办?”
轻轻将她放在床上,她还在迷糊状态,他忍不住笑,“你弱智时的样子挺好玩的。”
像纯良的小白兔,这后半句他自然不敢说。
果然她还是得受受刺激,听到这句话立马瞪眼,挥开他的手,皱眉说:“你才弱智!”
虽被冷眼相对,他却松了口气,能还嘴了说明已经清醒了。
她突然晕倒,受惊吓的可是他。
见他只是笑看着她,她有些不自然地别开眼,不经意地问:“几点了?”
“快九点了……”
她竟然昏睡了两个多小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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