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时,教室里的气氛是压抑的,只能听见老师走动的脚步声,好多人一致的呼吸声,头顶腐旧的吊扇转动的吱嘎声,还有……无法忽略的,或急或缓的写字声。
小腹一阵一阵的绞痛,老师在走道里轻声说:“时间不多了,大家抓紧。”
她的颈上额上出了一层汗,不知是被热的还是痛的,脑子里乱哄哄似错频的收音机。
她在桌上趴了会儿,才揉揉太阳穴重新拿起笔,准备做最后的生物实验题。
大雨忽然磅礴而至,忘了是谁最先惊呼出声,原本专注于试卷的同学们都满脸欣喜地看着窗外。
D市已经连续高温了半个月,这场雨无疑是甘露。
林萌这周的位置就在窗边,窗台上还堆着男生丢弃了的过期报纸和她自己的一些书,雨滴斜打进来淋湿了纸张,她才慌乱地站起身听从老师的吩咐关上了窗。
夹杂着湿意的微风顺着没关严的窗缝吹到她脸上,她的心情豁然开朗了,生理上的疼痛也缓解了,快速地做完了最后一道试题。
而半个小时后,她和一群人挤在教学楼一楼的大厅里,看着外面的大雨不知所措。
他们都没带伞,只能等着家里人来接。
渐渐的,越来越多的人在家长的召唤下,欢快地冲出去走了。
林萌叹叹气,靠在墙上,她还是等雨小了再走吧。
父亲今天去外地出差,家里根本没人,有谁会给她送伞?
一片混乱后,大厅里只剩下十几个人,林萌走出去看了看,雨较之刚才更大了些。
凹凸不平的地面已经积了水洼,大颗大颗的雨滴砸在水面上,激起一片水花。
又有几个人走了,她一个人站在屋檐处,渐渐生出些悲哀来,雨幕迷朦了视线,连对面初中部的教学楼都有些看不清了……
身后响起了缓慢的脚步声,一会儿就有人站在她身边撑开了一把深蓝色的伞,她扭头,是徐朗。
“我送你回去。”
他面无表情地说。
林萌眨眨眼睛,摇头,“不用了……”
他抿直了唇线,有些不悦。
他在教室里挨到现在才下来?他随身带伞?呃……好习惯。
只是她不想和他共撑一把伞,有些不乐意,有些……不敢。
迟疑间,他微凉的手掌已经拉着她的手臂,拖着她往外走。
她挣扎,“不用了!”
“……林萌,这雨一时半会儿不会停,你想今天在教室里睡觉?”
他的手掌顺着她手臂的线条滑下去,在快要碰到她的手时,收了回去。
她穿着凉鞋,地面上的积水几乎漫过了她的脚背,她抬头看他,少年清瘦颀长的身材,握着伞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轮廓英俊的五官,眼睛专注地看着她……
雨点打在伞面上,砰砰砰的巨大声音,竟像极她那一刻的心跳声。
她低头咬唇,看见他的白色球鞋也被雨水浸湿了。
从教学楼到校门,是一段上坡,她有些拘谨地走在他身旁,尽量不让自己光洁的手臂碰上他。
大门处有他家的司机来接他,徐朗似乎很意外,但立马就将她推进后座,他也坐进来,问:“地址?”
“啊?!”
“你家的地址。”
“哦……”
她报了地址,看着他小声地说了谢谢,他对她笑笑。
她不自在地转开眼,看到他左肩湿了一大块……
刚才……她是走在他右边的。
几乎就在那一瞬间,她被一种难言的感觉俘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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