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我去护士台要一个纸杯,你坚持一下。”
看着他推开门走出去,朵朵这才又翻了个身,迷糊中又睡过去。
等到醒来时,发现天已经大亮,护士和医生都在房间里,林林还在和医生攀谈。
朵朵眨眨眼睛,轻轻问了句:“表哥,安安呢?”
正在和医生说话的林林看她醒了,忙上前安抚她:“好点了吗?医生说可以出院了。”
一旁的白衣大夫有一双黑黝的眼,听到林林的话,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
却在掠过朵朵身上时不由自主多看了几眼。
朵朵也感觉到有一道视线一直盯着自己看,她看过去,白衣大夫却转身和林林告辞:“林先生,你的表妹已经没事了,多注意休息就行。”
压下心头那个奇怪的感觉,她继续问林林:“表哥,安安呢?”
林林低头看着她期盼和略带惊慌的神情,轻轻的说:“朵朵,仲安出差去香港了,要后天才能回来。”
香港么?在她进医院的第二天,他就连句话都没有去了香港。
一抹淡到不能再淡的笑容慢慢浮现。
风岛大厦12层,某个女人正无聊的趴在写字桌前,拿着笔在张白纸上涂来涂去。
这涂的内容反反复复就只有三个字:花仲安。
哎~花花又出差了,为啥总出差。
夏某女无奈的叹息,自从这被他强迫共进这餐那餐,早上晚上都共同徜徉在车龙的大马路上之后,她就习惯了有他的压迫存在。
有句话说的好,当你面对一个地主压迫时候,千万不要反抗,因为压迫也会压着压着,就习惯了那种生活的。
现在她就是最好的例子。
想起今天早上,她还睡得朦朦胧胧,就听见门铃声。
穿着睡衣开了门,就看到他站在门口,把自己搂过去就是对着脖子一顿好啃。
她软了半天,最后就憋出一句话来:“那啥,我不是鸡脖子。”
结果他就把头埋在她脖子哈哈大笑。
她就不明白了,她明明不是鸡脖子,他笑啥吗他。
唉,要不是听他说他要赶着飞机去香港,后天才能回,她真应该好好给他讲讲人脖子和鸡脖子的区别。
啃啊啃的,又没酱油,能好吃咩?
“那女孩早熟像一朵玫瑰……”
莫莫看都没看显示就抄起手机对话:“喂?”
“莫莫,有空吗?晚上我们一起去吃饭好不好?”
竟然是白朵儿的声音。
莫莫突然一哆嗦,把手机拿远,想了想,又小心翼翼贴近自己的耳朵:“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