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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野上人人都知,丞相姚冲这是给新皇一个下马威。
朝政建立不久,丞相称病不上朝,这是天大的事,人人静观其变,看是姚家资历更胜出一分,还是新皇的手腕更高竿一段。
想来那是再好不过,既然皇上扶植华家意已决,那么,姚冲称病,便是我我最好的机会。
5.庆生
哪里有权势,哪里就有追随权势,以尽犬马之劳的人们。
容妃生辰,犹如隆重节庆,俨然一副天下同乐,普天同庆的架势。
那姚冲也知我的境遇,没心思跟我烦心,皇上竟然如此正大光明的恩宠华瑞莹,这个人势必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之上。
盯得人多了,总会有漏洞。
我到的时候,来的人不多,几个妃子和嫔正围着一身艳红的华瑞莹交头接耳,不时笑的花枝乱颤,好不愉悦。
“姐姐。”
我轻唤,赶紧上前,端正的俯身一礼,把邀月手中的锦盒递了过去:“妹妹祝姐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眼前的华瑞莹心情正好,接了盒子,看也未看,递给旁边的侍女,尖声细语:“妹妹快起。”
我站起身,见周围几个嫔妃并没有打算要与我攀谈的迹象,都是看了看我,继续转过头跟华瑞莹嬉笑起来,仿若我已经透明。
邀月顿觉难堪,侧了眼看我。
我倒是无谓,冷遇惯了,无须计较。
我缓缓往亭子里去,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邀月小声嘀咕:“娘娘,你看那容妃,简直是目中无人到了极点,好歹也是亲生姐妹,竟如此对待。”
我抬头,撩眼看她:“华安庭才是我的亲人,而她不是。
看我说的多准,邀月,你是否挑了宫里最廉价的瓶子来送?”
邀月闻言,巧笑点头:“娘娘,奴婢挑的就是最廉价的一个,那容妃果然被您一猜一个准儿。
您渴不渴?奴婢给您倒杯茶去?”
“也好。”
进了夏日,午时的阳光也很辣了,亭子里还颇为凉爽。
我听说哥哥今日也有前来,心里便期待起来,已经几个月没有见过哥哥了,很是想念他。
于是站起身,扶着柱子朝花园深处那道月门望过去。
如果他们到了,应该是从这里经过。
“可是蓅姜?”
身后一道声音,似乎熟识,可宫中除了凤御煊无人再这般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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