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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要忍,可有时一味忍让又得到什么。
严家不喜欢她,又何必糟践她尊严。
她以为严格会追来,却没有,这是他们在一起来,第一次因严格母亲吵开。
大年初一,严格来敲她门,梓潼一夜睡不好,早晨又被拜年短信吵醒。
严格来时,她眼睛红肿,应该是哭过。
严格给她带来早餐,看她红了的眼睛,踌躇:“昨晚对不起。”
梓潼摊手,眼光茫然,微微笑了笑,轻声问:“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潼潼,我……”
梓潼给他冲了杯茶,然后坐下来,似想起了什么,说:“严格,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我信你。”
“信我什么?江小姐对你说了什么,温先生么,说我是他新宠?”
梓潼字字尖锐,心却瞬息变凉,指轻轻松开他的手,转头轻笑:“严格啊严格,以你聪明怎会不信我。
那么,我又有什么理由信你呢,严格,是你不自信还是在你眼中我真就那么不堪?我爱上你时,我还不知这世界有他这么一个人。
严格,我以为你懂我的,可你回报我什么?”
严格浑身僵硬,语气僵硬,捉住她柔软的手,把额抵在她的额上,“我没有。”
“是,你没有,我开玩笑的,严先生,被吓着了不是?”
抿着薄唇轻轻一笑,低声,在他耳边咬话:“严先生追我的人可多了,你就不紧张吗?在不向我求婚,我可要考虑别人了。”
他说:“紧张,很紧张。
那么,梓潼小姐请你嫁给我吧,我没有显赫家世,前途也是一片渺茫,但我爱你。”
“嗯,看你这样,你是真紧张。
但严格,有你这样求婚的吗,没鲜花也没戒子,我才不要嫁给你,太小气了日子没法过。”
“那好,我们现在去买鲜花买戒子。”
“严先生,你迫不及待了不是?”
梓潼眉眼俱是得意。
“你敢耍我?”
严格作势要罚她,扬起手落下时却是轻轻揉了两下她柔软的秀发。
然后,梓潼对他说公司一些鸡皮蒜毛的事情,有时候逗得严格哈哈大笑。
梓潼偎在他怀里,却湿了他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