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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故意的。”
我盯着他的眼睛,“你知道在一个地方停留得越久,就会被刺客们发现。”
我皱眉,有些不解,“可是,为什么?”
他不置可否,随手折了一根长草,在修长的指尖把玩。
“你在宫里的时候,从来都沉稳深沉,为何忽然就变得像是赌徒一般?”
他转头看我,眉梢轻挑,笑了笑,“你的心思没在我身上,从来都没明白过,我到底是怎样的人。”
我一时语塞,也承认自己其实甚少去琢磨,他究竟是怎样的人。
可眼下的陆亦衍,剥去了一切华贵的身份,像是一个家底丰厚的富豪,得知自己命不久矣,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挥霍财富。
他在享受自己每一次的以身犯险——可即便他对自己的武功与能力皆有自信,刀剑却是无眼,保不准受了伤,他想过后果么?
这些道理在我心中转了一圈又一圈,可我终究没有说出来。
我不是个多话的人,说这些大道理,也没得惹人心烦,索性便闭着眼睛,靠着槐树休息。
闭目之时,皇帝拉住了我的手,又将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肩上。
我任由他的小动作,只懒懒问道,“怎么了?”
“有时候也在想,这个肩膀也是凡人之躯,大可不必将全天下都抗在其上。”
他的声音忽地有些贴近我的耳朵,随即靠在了我的肩上,“和你一起在江湖漂泊,风霜剑雨中冒险,都是兴之所至,我不觉得是一场豪赌。”
他半边侧脸埋在我的肩上,微微笑了笑,露出一丝稚气,“阿樱,那么多人想要去抢的天下权柄,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在乎。”
我头一次听他说出这样的话,略有些惊诧,更忍不住伸手去摸摸他的额角,“你真不是中毒,换了个人吧?”
他将我的两只手都抓在了自己怀中,“是啊,换了个人。”
他顿了顿,“只是陆亦衍,不是你口中的陛下。”
初冬萧索,旷野之中,仿佛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一仰头,槐树枝叶凋零,野草茫茫。
我与他的呼吸仿佛都在同一节拍上,融入了这天地万物之中。
直到马蹄声远远轰隆隆地传来,隐有地动山摇之感。
我一下子坐起来,推了推他,“有人来了。”
他毫不意外,“无妨,自己人。”
不多时,一色的黑色骏马疾驰而来,足足有百十来匹。
不同于藏器卫那样的高手,骑士们一眼便是沙场上厮杀出来的战士,皆黑甲执鋭,奔至皇帝面前,整齐划一地下马,取下了头上盔甲,半跪行礼。
为首的将军个子甚高,面容黢黑,轮廓粗犷,“陛下,臣等星夜兼程,终究晚了几日,还请恕罪。”
陆亦衍凝视着他们,慵懒的眼神褪去,逐渐变得锋锐,“不晚,你们来得正好。”
他又转过头,对我道,“这是擎天军,岳三径将军。”
我的心微微一突,“擎天”
之名,我似乎听过,却又很是陌生。
他仿佛看出了我的疑惑,只淡淡道,“是他们,天正年间的叛军,擎天。”
第64章伤药
我半天没回过神。
擎天军在近二十年间,几乎是王朝上下决不能提起的禁忌。
曾有一次家宴上,兵部送来了新绘成的舆图,我凑在一旁看了两眼,只见嘉安关如同刀锋,插入了北庭疆域中。
我,余志乾就算穷死,饿死,被贬为庶民,我也绝不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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