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卿早年替精明能干的五皇子惋惜,近年却听说他结局不差。
他的爱人失去他之后,察觉自己的牵挂,踏遍天下只为寻他。
据说最近,两人过上了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常乐卿道:“他的生活,说不定很舒适。”
或许比当今圣上更幸福,清雅闲适,没有车马富贵之苦。
“你羡慕他?你不会成为另一个他吧?”
“你觉得可能么?”
常乐卿笑了,道,“他被情人欺骗,竟是一走了之。
若换成我,必叫那人生不如死。
所以,我绝对成不了他。”
“你呀,嘴硬心软。”
容王递了块糕点给他,道,“我只想问你,你对小县令那么好,该不是对他有意思吧?”
“我对别人好未必是爱吧?你对你老哥不好,对你嫂子不好么?”
“请叫我哥为圣上,叫我嫂子为皇后,端庄点,谢谢。”
容王抿口茶,道,“他们是我的亲人,而你和县令没有关系。”
“你对你的好友莫柯呢,不是更好么?”
容王沉静片刻,道:“他就像我兄弟。”
“那我还可以说,县令很像我、的、娘。”
容王彻底安静了,嘴巴撅了撅,目光流转,一脸骚包的勾魂相。
“嘴巴动来动去干吗,你以为谁都会受你蛊惑的么?”
常乐卿没好气道。
容王咳嗽,悄声道:“你娘来了。”
我娘?她足不出户,绝不可能来偏僻边城的。
该不是张宣吧?
常乐卿不安地回首,瞧见张宣站定在案几边。
他在多久了,听到多少对话?张宣脚上拴着镣铐,走路动静不小,自己居然未能察觉。
剧毒果然害人,耳力都退化了。
常乐卿用唇语对容王道:怎么不早告诉我。
容王无辜道:“早暗示你了,你视而不见。”
“你来了,怎么悄无声息的,偷听我们谈话么?”
常乐卿先声夺人,化被动为主动。
张宣笑道:“我才来,听你说什么娘,你们在聊母亲们么?”
常乐卿松了口气,不管他装傻还是真没听见,总归不用太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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