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说便是,”
舒子筠举手投降,“现下,我倒是明白三师兄你经商数载,家财万贯,为何身边却无如花美眷,只养着几个大男人相伴了。”
叶长流很配合的接过话,把玩着掌心的瓷瓶,慢慢道:“是啊,只是这样偶尔硬下心肠,都蛮难受的,若是再来几次,很容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啊……以后,不想再伤美貌少女的心了。”
言罢看了木揽风一眼,忽然道:“不过,小舒说的没错,木头啊,你长的比我帅,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按理说,肯定有很多美女投怀送抱,芳心暗许的吧?怎么现在老婆也没有情人也没有,这很不符合逻辑诶……”
木揽风闭眼,当某些人开始发疯,保持缄默是最好的选择。
舒子筠手指一指,“呀,他脸红了。”
木揽风眼睛一睁,叶长流很激动的凑过身,“真的啊,大木头,原来你也会脸红啊。”
木揽风忍了忍,咬牙道:“公子,你该回屋休息了。”
叶长流置若罔闻,摸着下巴道:“难道说……你在外边已经偷偷娶了老婆不告诉我?啊……难怪你前阵子要求加月俸,难不成……”
舒子筠拳头合掌,眸光一亮,“还有了娃!
?”
“原来是这样!
竟然是这样!
不动声色!
欺上瞒下!”
叶长流挑了挑眉毛,用手肘蹭了蹭木揽风,“那你过去陪我去醉红楼谈生意的时候,怎么总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原来都是装的啊……”
舒子筠眼睛越来越亮,简直快要亮过了月亮,“青楼?”
叶长流点点头,笑眯眯直嚷嚷,“是啊,你都不知道那个时候,大木头起先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后来,居然傻的看着节目单,点名要‘玉女吹箫’,把我惊得不行啊……”
木揽风听到这儿,脸已经红成了柿子,出声阻道:“公子!”
舒子筠听罢更是来劲,“后来呢!
?”
“后来,哈哈哈,后来……”
叶长流且说且笑,“后来来了个绝世大美人,要为大木头宽衣解带,吓得木头直道‘姑娘,请自重,我,我是请姑娘吹箫,请、请姑娘只是吹箫便是,’哈哈哈,你猜那美人怎么说?”
舒子筠无视旁边已经恼羞成怒的木揽风,作沉思状,片刻拍了拍脑袋,忽然身子一扭,学着青楼里千娇百媚的女子的声音,嗔道:“公子别害羞啊,奴家正是来吹箫的呀,吹的是公子身上的那只箫啊……”
舒子筠这厢不伦不类的演完,那边叶长流笑得前仰后翻,眼泪差些流了出来,“没错没错,就是这样,啊呀呀,小舒,你简直就是故景重现啊,太像了,哈哈哈……”
木揽风额角的青筋浮了浮,他抬头遥望星空,莫名有种盼望陨星坠落,砸死这两师兄弟的愿望。
然而在这清风徐徐,草木随之摇曳的夜晚,听着这些不着边际的嬉戏玩闹,身上,心里,仿佛被流泻的月光洗涤,喧嚣散去。
府门之外,有阴谋、有敌人、也许,还有更多的血雨腥风在等着公子,但……
木揽风静静看着叶长流,唇角不经意浮起一丝笑意。
但是,那些从来都不是属于公子的。
若有那么一天,若在尘埃落定那时,若公子还活着,他相信,公子会选择这个世上最平静的地方,过最平实的日子,了却此生。
就像那段在草原的时光一般。
尽管短暂,尽管当时陪伴左右的伙伴,是谢留宵。
第二十九局:故人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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