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扶起她的头,把水杯递到她的唇边。
只喝了一口夏子菁便别过脸,阿姨也不勉强,重新帮她躺好,用纸巾给她抹了把脸,又拿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体温终于正常,退烧了。
对昨晚发生过的事,夏子菁浑沌的脑袋里有些迷糊,唯一记得是刚才梦里叶文昊弃她而去的画面。
把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才发现枕头已湿了大片。
意识一下子被冰冷的湿意拉回来,原来不是做梦,从饭店回来,叶文昊把她扔下后就走了。
昨晚被临时授命,阿姨一直照顾低烧的她。
眼下只见夏子菁病弱无助的样子,半个嘴唇还肿着,加上昨晚来的时候看到她身上的裙子更被撕得破烂,根本不用想都猜到叶文昊对人家做了什么。
阿姨虽然只是用人,又没什么文化,但小道理还是懂得的。
俗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做夫妻有什么不能好好说,非要把人弄得半死不活的?
“天还没亮,再睡一下吧,别胡思乱想,醒来就没事了。”
心痛这孩子,阿姨给她掖好被子,又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看她合上眼了才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关灯退出房间。
听到小小的扣门声响,感觉到阿姨真的离开了,夏子菁才睁开眼。
她坐起身,靠在床头,用被子裹着自己。
室内昏暗,视线范围内基本没看到什么。
她却瞪着眼,呆呆地看着某个方向不动。
那个位置,挂着他们的结婚照。
没有灯光,照片里的人只有一团黑影。
脑里猛地闪过稍早前在车里的一幕,想起他无情地加诸在她身上的屈辱,身体又是一阵发冷。
别想了,求求你!
她用双手把自己紧紧抱住,咬紧唇,告诉自己,再苦再痛,终会过去。
第二天早上,阿姨在厨房张罗早餐,看到夏子菁如一缕孤魂似的出现在门外,连忙问:“起来了?等一下,早餐快好了。”
“我马上就走,不吃了。”
夏子菁跟阿姨打了招呼,转身就往玄关走去。
“不吃怎么行?”
阿姨追出来。
夏子菁穿好鞋,回头对阿姨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有事得马上出去,早餐会在外面吃。
不用担心,我没事。”
拉开门出去,把阿姨焦急的脸关在身后。
冬日的早上天亮得迟,已经七点多了街上仍是非常冷清。
她走到公交车站,安静地等候。
过了一会儿,公交车缓缓驶来。
她上车,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
目的地依然是工作室,除了那里,她无处可去。
回到工作室,把挎包放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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