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漆黑的眼睛中不会再有深深的爱恋,他不会再牵着我的手喊我“萱儿”
,不会记得“白首不相离”
的誓言。
他要我忘记他如同他彻底忘记我那样,可是他的回忆是老天收回的,而我的回忆却清清楚楚地刻在骨血里头,怎么可能忘得掉,怎么可能……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
我在已经只剩残叶的破败的池塘边放声大哭起来,塘上游过的鸳鸯都离我远远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个人在我的面前蹲了下来。
他的手放在我的头上,那只手也很温暖。
他的口气颇有些无奈,“每次见到你,几乎都在哭,你怎么这么爱哭?”
我抬起迷蒙的眼睛望他,深海般的眸子,比池塘中的水还要轻柔。
他伸手抹去我脸上的泪水,我呆呆地看着他,还在不停地抽泣。
他脸上挂着笑容,那笑容我见了许多次,这一次终于细细地观察了下,原来他笑起来的时候,在眼下有个浅浅的酒窝。
“孤记得有个小子曾抓着孤很大声地说,什么都比不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美满。
轻易就放弃,不像孤认识的你。”
他把我托了起来,俯身拍我身上的尘土,然后把我往一个方向轻轻地推了推,故作轻松地说,“当年,阿七被拒绝了不下五十次,可阿七说,对自己的真爱,就要厚颜无耻些,否则错过了,就是一辈子了。”
我犹豫着回头看他,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说,“去吧。
别忘了他是因为奋不顾身地救你,才会变成这样。”
风吹来淡淡的檀香味,那是一种让人心安的力量,像小时候娘哄我睡觉时轻拍我的手,像前世的父亲把我高高举起来时坚强的手臂。
我抓着香囊向前跑去,跑了老远,回头还能看见池塘边他的影子。
那影子居然与梦境中,那长路尽头的影子出离得相像。
但他不是他,这一点我很确定。
有人出声叫我,我侧头,看到李富笑着从另一条路上走了过来。
他满面红光,神采奕奕,白眉不自觉地上扬着,看来是心神舒畅。
“李老爷不知有何事?”
我恭敬地行了礼,口气疏离。
他只是伸出手,“把苍龙玉还来,西地已经一统了。”
我把苍龙玉还给他,正想走,他却貌似不经心地说,“老夫知道姑娘挂念皇上的病情,正想告知姑娘,方才见到兰儿才知道,萱姑娘已经跟皇上见面了。
如何?皇上可还记得姑娘?”
我面色一沉,“李老爷想如何?”
他朗声地笑,面露得色,“老夫想把先前姑娘告诉的那句话还给姑娘,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强求也不得。
这一个多月,兰儿尽心尽力地照顾皇上,没有记忆的皇上依赖兰儿,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我咬牙切齿,“李老爷就是处心积虑地想拆散我们。”
李富也不生气,只是更靠近了我一些,压低声音说,“姑娘清醒清醒,皇上已经忘记你了,你以为你还是那个能霸占着皇上所有宠爱的人?知道皇上这几夜都跟谁在一起吗?今夜姑娘可以去皇上住的屋子外面站一会儿,不过记得,别扰了他们夫妻。”
他大笑了起来,转身就走,忽又想起什么似地,回过头来说,“哦对了,刚刚皇上去寻兰儿了,姑娘要是还有点觉悟,就别自讨没趣了。”
他大笑的声音很刺耳,我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吃力地站稳,才没有让自己倒下去。
他的话,一字字,一句句,残忍至极,但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都是事实。
只是,明烨跟李湘兰在一起了吗?他们圆房了吗?我至爱的人现在夜夜抱着入眠的人,是她吗……
夜凉如水,没有星,没有月。
我向聂明烨住的屋子走去,我知道李富不会虚构夸张这样的事情,但心里隐隐还有个希望。
我总觉得他不会把我完完全全忘了的,他的内心深处肯定还残留着属于我们的痕迹,那么,他应该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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