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找你算账,还能干什么!”
我大吼,小凉拉住我,“姐,你别冲动啊,阿泽哥有他的理由也说不定。”
我把扁担往阿泽的脚下一扔,“说!
不说清楚你今天就走不了了!”
我一抹鼻子,颇为豪壮。
阿泽看了我一眼,说,“小景……小景跟别人有婚约在先。”
什么?!
我当时眼睛应该瞪得很大,因为阿泽看到我的表情居然一下子笑了出来,“寻音,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没有你这么吃惊。”
听到他叫我的名字,我一下子就分了心。
对了,我叫寻音,我每次在梦里的时候,总听到有很多人喊这个名字,好像我的前生,我的前前生,还有我的来世,我的生生世世都会叫这个名字一样。
我们小山村,多是没什么文化的庄稼人,我爹不知道为什么给我起了个这么文绉绉的名字,给小凉却只取名叫小凉。
小时候村里的孩子都笑我,说这么大家闺秀的名字给了一个村姑,我不以为然,因为我喜欢这个名字,总觉得这个名字长在血肉里一样。
“姐,阿泽哥跟你说话呢,你又在发什么呆?”
小凉拉我,我醒转过来,问阿泽,“你怎么知道小景有婚约的事情的?”
“村长说的。”
村长?那个性格古怪的老头?他的夫人倒是慈眉善目,与村里的众人都相处得很好。
说起来,村里最奇怪的两对夫妻就算村长家和阿泽家的地主老爹了。
阿泽的地主老爹是村里有名的神算,据说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为人也和气,我常找他玩儿。
他的媳妇儿却很有些脾气,尤其看我不顺眼,我们性格不对路就会经常吵架。
听说他现在的媳妇是后娶的,不是阿泽的亲娘,据说阿泽的亲娘也是个顶好顶好的女人。
我拧眉,“村长又怎么知道?”
“说是以前跟一个朋友指腹为婚,已经把小景给许了,村里都有记载。
后来那个朋友做了官,好像还成了大官,就再也没提起娃娃亲这件事。
但小景好歹算是许了人家,我爹不愿意破坏规矩,所以让我退婚,让他们家把那件事先办妥了再说。”
我虽然没念过什么书,但听阿泽讲得头头是道,心里也明白他不是无端端地把这门亲事给退了,但心中还是为小景着急。
小景跟我同龄,已经过了嫁人的年纪,“那你快点帮着小景把这件事给办了啊!
小景已经不小了!”
谁知听我这么说,阿泽和小凉都笑了起来,小凉拉着我说,“姐,你自己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操心一下?还光操心人小景,你真当个老姑娘吗?你也不小了。”
我是不小了,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我过了十六岁,村里给我唱情歌的小伙子就能排成长队,小景的虽然也多,但我的更多。
我似乎一直在等,我的心像是空了一块,总找不到什么东西把它填满。
有一次我跟小凉说,我前世跟人有个约定,我这一世要等他,小凉摸了摸我的额头说,“姐,你没发烧吧?”
“过几天,他们家会派人来,到时候我跟他们认真谈谈,把小景的婚事给退了。”
阿泽走的时候这么说。
第二天,我拉小景去溪边浣衣,还把阿泽跟我说的话转达了一遍。
小景这下可欢喜了,脸上的愁云惨雾都散去,又变成了一个刁钻的丫头,“寻音,你到底什么时候找到意中人啊?”
帝路争锋,星空中,帝路上,神体尽出,而这个时代,却有两位凡体力压诸多天骄。我要不顾一切,用尽一切手段成帝!感情只是前往路上的束缚。没有什么能够打败我,一切的折磨只是变强道路上的磨练。徐长青穿越遮天世界,来到了狠人还未成帝的年代。他在这个世界经历了太多,见到了无数的人性险恶,和各种因为感情而做出的愚蠢选择。而大道是无情的,修士就相当于大道的儿子,而儿子竟然妄想逆伐父亲,这是大逆不道。他为了成帝,为了长生,仙三斩道,他斩了所谓的感情,创造了太上无情体质。证道器骨刀。不舔任何人坚信无敌打败狠人大帝...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