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殊上前,蹲在地上查看,这猫分明是中了毒死的,周围有轻微拖曳的痕迹。
宋如玥毕竟出身将门,看到这样的场景也不似别的姑娘那般害怕,她问身边的几个小姐:“刚刚我来的时候,这儿还什么都没有,怎么忽然之间出现了这么多死猫?是谁最先发现的?”
李秋荣家的小女儿李玉屏白着脸说:“我们本来在这里聊天,忽然来了一个丫环说奉大长公主之命领我们去看花,回来路过这里的时候,便是这样了。”
“摆明是有人支开你们,再布置这里,造成不详的假象。
那个丫环呢,人在哪里?”
宋如玥又追问。
几个人四下找了找,都说没有看见。
王殊走过来,看着李玉屏问:“再看见她你还能认得出来吗?”
李玉屏怔住,点了点头:“应该可以。”
王殊和众人返回前堂,王殊把情况低声地告诉崇姚和王夫人。
崇姚一边听一边点头,随即举目四望,声音掷地有声:“我是常年侍奉佛祖的人,王家也从来是多行善事。
我不信今日我孙儿娶妻,老天会降下不祥之兆。
刚才小七已经查明,这不是不祥之兆,乃是有人故意找事,往我侯府泼脏水!
我不会放过这些人,但婚礼也不会因此受影响。
喜娘,继续!”
原本尴尬站着的喜娘连忙高声应了句,主人家都不介意这样的事,她更是乐见其成,继续让新人行礼,然后高叫一声:“送入洞房!”
周围人群也配合地发出欢呼声,簇拥着一对新人往新房去了。
崔梓央悄悄对杜景文说:“没想到大长公主还挺开明的,我刚刚以为这婚礼要暂停了。
死猫在东青国可是大不吉利。”
杜景文凝眸沉思:“这件事很有些蹊跷。
靖远侯府守卫森严,外人根本没机会布置死猫,除非是自己人……一会儿我也去看看情况。”
王殊在后院召集府中的丫环,李玉屏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王忠点了点人数说:“七爷,咱们的人好像没少,都在这里了。”
宋如玥想了想说:“那有没有可能是今日宾客的女眷带来的丫环?”
王殊面色阴沉,狠狠道:“找!
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
***
洞房里头,王阙接过喜娘笑盈盈递来的秤,小心翼翼地把盖头掀开。
一时之间,他愣了神。
眼前之人犹如牡丹花开,花色艳丽,玉笑珠香,富丽堂皇,堪称无双。
阿青忙把交杯酒端到王阙面前,见王阙愣着不接,笑道:“侯爷是看我们公主看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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