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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安全送到炎凉城,蒙塔就又匆匆地返回前线去了。
王盈派人把受伤的刘岩关在偏厅里,以礼相待。
在放我和刘浣进去之前,他再三叮嘱很危险。
可刘浣执意要劝降刘岩,我们也很想通过刘岩知道更多霍党的事情。
也许这对解决整场战争,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王盈看着刘浣,又看了看刘浣怀里熟睡的小玉翎,“刘督军,你确定没有问题?”
刘浣看了我一眼,对王盈点了点头,“让我试试吧。
里面那个人,虽然做了很多错事,但他毕竟是我爹。
他一直都很疼我。”
王盈又看向我,我点头道,“表哥,就让我们试试吧。
我们也很想帮点忙,让这场战争早点结束,少一些伤亡。
刘岩这个人对我们乃至整个战局都至关重要。”
“那好吧,有任何不对劲马上叫我。
我就在门外等你们。”
王盈替我们打开门,我和刘浣走了进去。
劝降
刘岩被世人称为黑张飞,骁勇善战自是不必说,面容也酷肖那戏台上的张飞。
因为他拒绝治疗,所以箭仍然插在他的肩胛之中,山口处的布料上有一块暗红色的血迹。
他一个人闷坐在椅子上,不断地喘着粗气。
听到我们进来,也不转头,只沉着声音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刘浣抱着玉翎走过去,我则在他们身后坐下来。
刘岩侧头看了刘浣一眼,重重地“哼”
了一声,别过头去。
刘浣蹲下点身子,轻轻地说,“爹,你不是一直想看自己的外孙女吗?这就是我的女儿,你看看?”
刘岩没有反应,倒是刘浣怀中的小玉翎挥舞着小手,一把揪住了刘岩的一撮头发,然后欢快地笑了起来。
我看到刘岩僵了一下,慢慢地伸手欲去抓那只小手,但快碰到的时候又收了回来。
玉翎一向都是不怕生的性格,大概也是与外公血肉相连的缘故,竟伸手要刘岩抱。
嘴里咕噜咕噜地不知在说什么。
“爹,你抱抱她吧?”
刘浣继续低声细语地说。
我从来没有见她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