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比现在快乐。”
我仰起头看他,重复道,“她会比现在快乐……”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当年,天下第一工的汴梁,就死在了流放的路上。”
我靠进他的怀里,只觉眼前空茫茫的一片,这个胸膛是我最后也是唯一可以依靠的。
昨夜种种涌现在脑海里面,霓裳对我说的那最后两个字,原来是永别。
我始终没有勇气去见霓裳的遗体,我总是不能接受她已经永远离开的现实。
午夜梦回的时候,我会做很多关于儿时的梦。
如今梦中人天各一方,恩怨情仇也都随风散去了。
霓裳只留下了一行血字,算是遗言。
她希望自己能葬在一个安静的地方。
我立刻想到了辛镇。
她不想入皇室的宗祠,想必是厌倦了那座冰冷的宫殿,所以我遵照她的意愿,把她埋在了辛镇的郊外,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
李悠牵着我的手,陪我默默地站在墓碑前。
墓碑上刻什么,我想了很久,最后只写了“李霓裳之墓”
几个字。
纸钱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坟头,数里只这一座孤坟,几多寂寥。
我摸了摸冰冷的墓碑边沿,低声说,“霓裳,安息吧。
我会回来看你的。”
李悠揽着我的肩膀,我叹息般地说,“一切会到此为止吗?我不想再看到有人死了。”
“有的时候,生死并不是人自己可以掌控的。
比人大的是天,比天更大的,是命运。
我不信命,但我相信历史。
所以暖暖,我不能给你任何的保证,我只能答应你,会竭尽全力。”
关押在金陵的诸王,在与李悠长谈一番之后,悉数回到了各自的封地。
李悠怕节外生枝,便让刘岩暂时缴了他们的兵权,留在金陵坐镇。
而福王得知因为自己的决断让玉蝉如活死人一般之后,自责不已。
他欲寻找谢明岚和玉蝉二人的下落,却被我劝阻了。
玉蝉之病,是命运,并不是药石能够挽救的。
谢明岚是深知这一点,才带她离开的。
少了凡尘的诸多牵绊,若老天有眼,他们可以重新开始,逍遥快乐地过完这一生。
又或者许多年之后,如果有缘,我们会再度相见。
在小齐和诸王的努力下,江南的米市盐商都恢复了正常,而钱庄也再度开始营业。
在金陵的最后一夜,福王提议去秦淮河上的画舫坐坐。
李悠本来回绝,我早闻秦淮河之风情,一口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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