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心是,我这个老男人不想跟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妻子分开。”
我瞪他,“越老越没个正经。
在你眼里,突厥和龟兹打得你死我活是小事,民不聊生是小事,霍党迫害忠良是小事,那蒙塔和那云能不能在一起,就更是小事了。”
“谁说这些都是小事?”
“你总是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谁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撇嘴。
他难得认真地说,“暖暖,这些事,是当前的人力无法扭转的。
我在意或者心痛,都无法改变什么。
你要相信,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也希望能成全大多数人的幸福。”
我点头,“好吧,我陪你去突厥。”
他笑起来,“你也太好说服了吧?”
“没办法,谁让你是我的男人呢。”
我趴在他怀里撒娇,“悠,我们好久没有两个人单独在一起了。”
“恩。”
他低头吻我,缓慢而深入。
好像品尝一口美酒。
我的裙角忽然被人拉了拉,惊讶地低头去看,李锐正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拉着我。
我和李悠都很挫败,无奈地放开彼此。
我好脾气地俯身问,“锐儿,怎么了?”
“娘,对不起,但是有件事很急,需要爹爹去解决一下。”
“怎么了锐儿?”
李悠问。
“姑爹好像倒在后门呢。”
我和李悠大惊。
李悠抱起锐儿,我们一起向后门走去。
后门外,想想正蹲在一个人影旁边,看见我和李悠,连忙跑过来,“娘亲,爹爹,姑爹好像睡着了。”
我们看过去,蒙塔倒在地上,双目紧闭,他的马还在他身边不安地走来走去。
李悠过去查看了一下,对我说,“轻伤,可能还中了迷药。
暖暖,帮我把外公叫来。
顺便把儿子们都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