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羽拍了两下掌,俯身看我,“公主,看来臣以往稍稍低估了您。
先皇和先皇后,总算没有白疼您这个孝顺女儿一场。
来啊,我们恭迎金玉公主入京!”
“是!”
铁甲金盔,铜墙铁壁。
直到重新坐在马车里,我才咬唇让泪水肆意地落下来。
终究印证了我在路上所做的最坏的打算。
我一直在祈祷,一直在期望,祈求结局能比我想的好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
当初在赤京的时候,父皇交代了我那么多事,却从来没有提我娘的归宿和安排。
在那个藏在我娘做的香囊里面的绝笔书上,他也只字都不提。
原来,是早就料到这结局了。
皇宫,还是我离开时的皇宫,但人人缟素,几里白绫。
霍羽在前面走,我踩着沉重的步子跟在后面。
宫人们看见我,又惊讶又同情。
我离开的时候,双亲还健在,再回来的时候,只有冰冷的灵堂和满堂不知真假的哭声。
我穿过匍匐在地上的人群,朝灵堂正前放置的蒲团跪了下去。
空洞的感觉从四肢一点点地涌向大脑,我直视着令牌上死气沉沉的金漆,全身的温度都在散去。
意识要比这空荡荡的灵堂更虚渺,呼吸像被巨大的力量排挤到体外,每一下都要耗尽全身的气力。
我只能握紧拳头,不让手心的冰凉持续,并咬牙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是事实,哪怕有连嚎哭都发泄不了的悲痛,也要去面对。
只有在失去的时候坚强,才不会失去得更多。
我撩开白色的帐布,走到后堂,没有人敢阻止我。
高台上供着两座灵柩,白烛光环绕。
我拖着步子走上台阶,低头看正在沉睡的两个人。
一个面容安详,一个貌美如花。
黄色的帝后服,龙凤和鸣,却在烛光的照耀下,晃疼了我的眼睛。
泪水,像是绝了堤般涌出来。
我伸手握着那已经没有一丝温度的枯槁老手,轻轻地说,“父皇,我是小六,我回来看你了。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吧?你怎么不等我呢?答应你的衣裳和糖人,我还没亲手交给你呢。”
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再也不会睁开眼睛。
我终于控制不住满腔的悲痛,哭出声来。
我用力地抓着灵柩的边沿,指甲纷纷断裂,扎进指尖。
我狠狠地,狠狠地想要控制住满身的颤抖,想要控制住冲破喉咙的嘶吼,可是除了衍生更多的痛,什么都做不了。
恍惚中,有人冲进来,把我用力地抱进怀里。
我踢他,我打他,我疯了一样地朝他吼,他却只是抱着我,用力地把我按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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