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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没由来的一堵,“何谓没有意义?”
宋郎生别过头,“我不愿再谈及此事。”
我不清楚自己怎么想,一句话从嘴里飘出:“只因不愿与今后牵扯,就极力撇清过去,驸马,我从不知你是如此无情之人……”
“我只是,”
他截住我的话头,眉心微皱,片刻后才说,“我只是有些害怕,又要有什么人什么事让我们分开。”
这话猝不及防的触到我心尖上柔软的地方。
我总把自己联想成苦苦守候的采蜜,故而会对宋郎生的举动如此愤慨,却罔顾着他一心向我的心意。
哪怕辜负小妹妹令他愧疚令他痛楚,也不愿他的公主再受伤害。
他如此待我,我岂可再有所隐瞒?
我一把拉起他往回走,他一头雾水的跟着,直到了书房门前方停了下来。
我盯着他的眼,“你就在这儿等着,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我踏进书房,在书堆里翻找那本之前被我收起来的棠心簿,那本属于我的日记上清楚载着我与大哥哥的那段时光,驸马看了必会知悉一切,我们之间亦不会再有阻碍。
可就在我找到棠心簿之际,无意间瞥见一道明黄色的信封,这信封的样子我认得,素来父皇有要事,皆会命掌事公公亲自走一趟送来信纸告之。
奇的是那信纸上的红火漆完好无损,从未有人将其拆封。
我心念一转,顺手拆开抽出那道信纸。
然后在打开的时候呆住了。
信上父皇狠狠的叱责我,说我不安分呆在玉龙山庄避暑与宫女胡闹已被他知晓,回来必要好好惩戒我一番,但错有错着,他因派人追查那名书生的底细,发现了他爹正参与一桩谋逆案。
信的尾声父皇让我好好留心,必要时要利用那名书生,勿要走漏风声。
我不可置信的捏着信,直待几番确认了落款与日期。
正是我刚认识大哥哥不久时,父皇写给我的亲笔信。
所谓与宫女胡闹,说的是我以采蜜的身份溜出山庄在民间逗留之事。
而信中几番提到的书生,恰是当时的大哥哥宋郎生无疑。
我闭起眼努力回想。
这封信……应是当年我溜出玉龙山庄,让采蜜乔装成我时,掌事公公送来的。
奇就奇在,何以采蜜由始至终都没与我提过这桩?照理说,父皇送来的信,她没理由藏着掖着。
“为何如此神神秘秘?”
宋郎生的声音忽然从身后飘来,我悚然转身。
“不是让你在外边等着么?”
他无语,“起风了很冷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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