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过得还好吗?沈流光要是敢欺负你,管他是不是皇帝,老子都灭了他!”
裴凌南因为激动而说不出话来,过去的五年,他们朝夕相处,亲如一家。
此刻在南朝的皇宫看到如此熟悉的两个人,不禁泪如雨下。
“你愣着干什么啊,说两句!”
楚荆河回头朝秦书遥吼,秦书遥早已经泪流满面。
她只是上前抱住裴凌南,“裴大裴二都好吗?裴二被送回来我都不知道,那个时候正在上京城外办事。
我听说你要当皇帝的后宫了,没有人欺负你吧?”
“没有。
我们都过得很好。
你别哭,你一哭我也跟着哭了。”
两个女人互相给对方擦眼泪,而后又哭又笑。
楚荆河摇了摇头,退到一旁,女人真是神奇的生物。
裴凌南把楚荆河和秦书遥带回兰仪宫,吩咐内官去准备酒菜。
赵显来兰仪宫的时候,听到内官说裴凌南带了两个朋友回来,立刻就猜到了是谁。
因为他刚刚见过使团的正使,宁王耶律璟。
“小的这就进去禀报。”
“算了,别打扰他们。”
赵显摆了摆手,就转身走了。
许久不见,三个人有许多话说,又喝得酩酊大醉,东倒西歪。
裴凌南稍稍还有些意识,把秦书遥弄上床,再也搬不动楚荆河,自己也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黑暗中,有个影子在窗纸上晃了晃,便消失了。
琼花宴这日,皇宫热闹非常。
宫人忙着张灯结彩,掌乐司对歌舞进行最后的彩排。
裴凌南因为紧张,频频出错,玉翩阡好话说尽了,还是不能把她拯救出来。
玉翩阡正郁闷的时候,景福宫的内官跑来,说皇上要见裴凌南一面。
为了琼花宴,裴凌南已经有几日没见到十分忙碌的皇帝了。
而今天是最忙碌的日子,这种时候,还有空见她这样一个闲杂人等?
裴凌南跟着内官走到离掌乐司很近的一个楼阁,内官俯身说,“娘娘,皇上在上面等您。”
裴凌南跑上楼,见皇帝临窗而立。
“流光?”
她走过去。
因为没有外人,所以皇帝没有戴面具。
他应身回过头来,眉梢眼角稍稍显露了一些疲惫。
他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腰,柔声道,“这几日忙着接见使臣,也没空关心你。
准备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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