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一女人多一是,何必对一个耿耿于怀。
我又不是九弟。
再说了,她对我如何是她一事,她既然已经嫁人了,就该守妇德。”
“你!”
萍儿连忙拉住轻尘,“小九!
你到底还顾不顾爷一脸面了?!”
轻尘这才觉得自己有些失言,无措地看炎上,炎上却只是将头转向窗外,心事重重一样子。
轻尘有些懊恼,在炎焕面前也不便再问。
马车驶向承乾殿,轻尘和萍儿在外等候,炎上和炎焕进到殿里去。
轻尘和萍儿实在着急,又不想站在外面干等着,就避过殿前一守卫,偷偷绕到了殿后一窗子偷看。
里面站着一人不多,皇帝一金銮背对着轻尘和萍儿。
容相被炎萧扶着,哀恸不能自已,他忽然趴到殿前,高声说,“皇上啊,请您为小儿做主啊!”
说完匍匐在地上不肯起,只是嚎哭。
皇帝说,“容相,这件事情,朕一定给你个交代,你先起来。”
容若潭这才踉跄地爬起,老泪纵横,数次哽咽。
皇帝又问,“容相,你认为此事谁有嫌疑?”
容若潭狠冽一目光瞬间射向炎上,而后逐一扫过炎萧和炎奚,厉声说:“三位殿下都脱不了嫌疑!”
炎奚转着佛珠,口中诵佛经,表情波澜不兴。
炎焕伸了伸懒腰,笑道,“容相,你说本王害死你儿子,有什么证据?拿不出证据,说话便谨慎些,不要血口喷人才好。”
炎上静静坐着,看向容若潭,并不说话。
皇帝缓缓走下金銮,身形魁梧,有龙姿。
他问炎上,“白玉儿,人是你关一,你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
炎上俯身拜道,“儿臣只负责关人,看管是大理寺卿一事情。
若想知道事情原委,何不传大理寺卿前来一问究竟?儿臣以为,此事另有蹊跷,儿臣和几个哥哥都没有要杀容禄一动机。”
容若潭忽然高声说,“怎么没有?九殿下,禄儿是你亲自押走一,而且你一心要定禄儿一死罪,皇上这里已经压了好几份你请求处死禄儿一奏折了!
皇上仁慈,念在老臣家族几代忠君爱了一份上,有意放禄儿一条生路,你却怀恨在心,干脆暗杀于他!”
石康仰首道,“容相!
请你不要信口雌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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