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还有什么吩咐!”
炎上看了地上一眼,“叫你的人把地上的点心弄干净,放到我屋里去。”
“凭什……”
容初云话还没说完,炎上狠狠拍了一下轮椅的扶手,“你再多废话一个字,就给我滚出去!”
容初云吓得缩了一下脖子,连忙让青儿去捡地上的群芳酥。
萍儿让下人们都散开,也帮着把群芳酥捡起来。
“石康!”
炎上叫道。
“是,爷。”
“拿着我的手谕,告诉所有的神策军,以后除了我本人,谁的命令也不用听,哪怕她是我的妻子。”
容初云咬了咬牙,转身就走。
轻尘紧紧地握着炎上的手,想要说话,头一歪,倒在了他的腿上。
再醒来,发现这是个雅致的房间,装扮得很朴素,却整洁大方。
炎上正背对着她,坐在桌前。
窗外似乎种着什么很香的花,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炎上回过头来。
她见他手里拿着群芳酥,眼眶有些红。
“怎么了?”
她下床,走到他面前,“掉在地上都脏了,不能吃了。”
“十年了,再也没有人能够作出这个味道。”
他仿佛没听见,把群芳酥放进嘴里,一口一口小心地尝。
轻尘蹲下来,拉着他的手,“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常常给你做。
厨房里的伯伯婶婶们都帮了很大的忙,你瞧,有很多人爱着你呢。
现在可没有借口不好好吃药咯。”
她看到他浮起的笑容,也忍不住跟着他欢喜。
炎上把群芳酥放回盘子,反握住轻尘的手,认真的看她,“你呢?”
“啊?”
他低头,更靠近她些,“你是不是那很多人中的一个?”
她想要往后退,手却被他牢牢握住,不让她躲。
全身的血液都涌向脑门,她看到他越靠越近的脸,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
嘴唇上传来了柔软的感觉,她无数次咬师父,都不曾有过这样震颤。
仿佛坐着荷叶,漂浮于风光旖旎的荷塘,沐浴着花和光。
她伸手,沉湎于这样的感觉,犹如行走在沙漠中的人,找到了渴求的绿洲。
很久很久,仿佛穿越了千年的时光。
炙热的身体在吟咏颂歌,年轻的心在疯狂舞蹈,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要冲破喉咙的气息,在昭示着一种陌生的情怀。
有飞鸟掠过山麓,似乎在叫,不愿醒来,不愿醒来。
那种自由和向往,仿佛一生都不会再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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