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些怪异,这并非急病攻心的症状,在墨言的眼里,倒像是异物入侵的迹象!
但对于一直自信的墨言来说,他并没有多大的在意,就算是南疆白疆流传的蛊毒,对他来说也并非是天大的难事!
墨言轻轻把手搭在了萧雪莲的脉上,萧雪莲微微转醒,见到墨言,展颜一笑,眼里尽是欢欣,轻轻地坐起身子,道了句:“墨言哥哥,你来了!”
墨言的眉头微微展开,道:“雪莲儿觉得哪不舒服!”
萧雪莲并未答话,就在墨言为他搭脉的那只手上反手握住了墨言的手。
墨言略微一愣,可就在墨言这一愣之中,萧雪莲的右手突然伸向墨言的胸口!
墨言并没有挡住,毕竟萧雪莲身体虚弱,只当她是像以往一样想要扶上他的肩膀。
可下一刻,墨言原本微眯的眼骤然一睁,眼中神光一闪,整个人已经电光火石间退到了房间的一端!
搭在萧雪莲脉上的手也随着一挥,萧雪莲一声痛呼,人已经被墨言摔倒在地!
门外的霖姨闻声跑了进来,一脸的讶异!
墨言左手连连在自己身上点了几个大穴!
看向自己的心口处,就在萧雪莲的手经过他胸口之时,墨言已经感觉到细小的异物侵入了心口!
速度之快,生平仅见,连运功护体的时间都没有,墨言只感觉心脏钻心一疼,周边的血液涌向心口之处!
霸道,好霸道的东西!
墨言微眯着眼睛。
那边霖姨已经扶起了萧雪莲,一脸的难以置信:“墨大人,你这是为何?为何伤了公主!”
墨言看着萧雪莲的眼睛里尽是淡漠:“公主这是为何?”
墨言对萧雪莲的称呼已然变了。
萧雪莲惨然一笑却是一脸的坚定:“墨言哥哥,这是六翼金蝉,母后用自己精血喂养的六翼金蝉。
也是母后留给我唯一的宝物了。
我从父王身上取了下来,种在了你的心上!
墨言哥哥,你一定知道的,雪莲儿不能离开你!
雪莲别无他法!
就算折尽阳寿,以血为祭,就算只是多留墨言哥哥一天,雪莲儿也断然不悔!”
墨言脸色不变,心下却已经是滔天大浪!
六翼金蝉,居然是六翼金蝉!
墨言的心渐渐冷了下来!
六翼金蝉在天罚山几百年来所豢养的异物中高居首位!
其邪毒之极,别人不知,墨言却清清楚楚!
墨言的父亲虽然深爱对他无意的李韵儿,但却从未想过用几百年封存在天罚山上的唯一一只六翼金蝉种入李韵儿的心口。
原因无他,一则英雄如他,虽说自己曾经以势逼李韵儿下嫁于他,却不愿一错再错;二则墨野深谙六翼金蝉的恐怖血祭,一方要献祭精血为祭,一方却犹如缺失一魂一魄,除非以施种者的血为食,或双双交欢,方能避免夜夜噬心,万虫钻心的痛苦。
墨言却是不知,六翼金蝉早已不翼而飞。
难怪,难怪以墨惠黎足以媲美父亲的绝顶功力,却在四十岁的时候撒手人寰,六翼金蝉的霸道,可见一斑!
墨言的思绪飞快而转,关于六翼金蝉的传说也历历在目。
六翼金蝉一旦种入,并不同蛊虫一样能受外力引出体外。
六翼金蝉作为上古异种,能够延续至今,自然有他极为霸道的本事!
噬魂慑魄,吸尽精血是六翼金蝉驻入心口后的唯一目标!
古往今来,天罚记载,但凡种入六翼金蝉者,无一善终!
但凡想拼尽全身功力把六翼金蝉逼出的,无一不能借助任何外来药物,忍受夜夜钻心掏肺之苦,方有一线生机。
可迄今为止,所有不愿受人控制,敢于去尝试的人却无一能成功摒除六翼金蝉,落得个精血尽亡的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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