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回去换衣裳罢,别再冻着!”
我点头答应,又冲白猿放话:“死猴子!
这场子我会找回来的!”
时典大笑:“还以为小姐少年老成,原来也是童心未泯!”
我也笑:“在人前须得顾及脸面,在畜生面前可不必管这么多。
这雪仗我也是好久没玩,若不是这畜生皮糙肉厚,我早赢了它!”
又稍敛了笑容央道,“求长老千万别将我的丑态传出去,只说你来我往了三四个回合便好,多了我也嫌丢人呢!”
时典笑着向我眨眨眼睛:“小姐之命,在下莫敢不从。”
当下出林返程不提。
我伏在昆仑奴背上,右手手指不住摸索着木牌上刻的字迹。
虽只刻着寥寥三个字,因字体不同,我摸起来十分费劲,待到快到山顶时才分辨清楚:第一个是小篆的藥字,第二个是楷体的藥字,第三个则是行草的药字。
药药药?
我还切克闹呢!
我啼笑皆非,趁着从昆仑奴身上下来的当口将木牌藏在靴筒里,心里一个劲的琢磨:药先生就算再怎么欠,也不至于麻烦自己的前宠物传个rap来消遣我的,因此虽然这三个字相同,但每一个字应该都有对应着各自的意思才是。
我双眼放空,在脑中重组三个药字的样子,发现第三个药和药先生平时的画押差不离,和前两个字离得稍远,应该就是他表明身份的落款罢了,没什么特殊含义。
那么前两个药呢?
不能吃药?找俩姓药的?药不能停?
……靠,这是在考验我和他的默契度吗?
苦思不得,不由沮丧万分。
肾上腺素消退之后,身上因出汗和雪仗所致的湿冷黏腻也愈发明显,我不觉面上微苦。
时典见状忙也加快脚步,经由来时的三层甬道将我送回东方储的住处。
然而将要下第三层甬道时,守门那壮汉却拦住了我们,平板道:“教主室内尚有访客,请长老和小姐稍候。”
我身上正湿嗒嗒地难受,听他如此说,便多嘴问了一句:“依大哥看,我们还要等多久?”
那壮汉抿了抿嘴唇,犹豫一下才道:“一般来说,还得一个时辰。”
我疑惑:“一般来说?”
壮汉垂下眼皮再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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