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指试探地摸了摸,见是木质,于是愈发肯定,忙站在这“木门”
后头,以指甲扣住缝隙,轻轻掀开一角,然后全部掀开。
楚修竹就被藏在里头。
果然!
东方厉根本没有派人看守,因为他不信任何人。
若不是药何涣不知从何处窥得天机,将这洞穴炸了大半,怕是就算有人找来,也会径直找到最后一个石室,而不是第一个石室的犄角旮旯。
也是上天助我。
我含笑看着楚修竹,只见她手脚和嘴巴都被几条泛着金属光泽的带子绑得结结实实,嘴上的绑带略有些凌乱。
结合着方才那翘起的木纹,应该是萧杞先一步发现她,才为她解了嘴上绑带就发现我们来,于是仓促恢复原样出来应战,谁料却是技不如人。
楚修竹疲惫地眨眨眼睛,看我半晌才算是重新找回焦距,眼中又是惊喜又是焦急,连连示意我为她解开绑带,似是有话要说。
我轻轻摇头,看着她无声道:“我不是来救你的,也不想听你说话。”
我走开几步,抬起右手稳稳对准她膻中穴,咧嘴笑道:“我是来做个了断的。”
说着手指轻压,但听嗤的一声,细巧的袖箭应声弹射而出,稳稳插入她胸口。
楚修竹当即一声闷哼,继而软倒在地,喘息粗重。
很好,不重也不轻。
我满意地收回袖箭,转身拉起萧杧向后头拔腿飞奔,道:“招鸟群来,咱们走!”
萧杧连忙跟上,压低声音急问:“怎么不杀了她?我哥哥怎么办?”
我正急于施展我那微末的内功离开犯罪现场,哪还有精力回答他问题。
好在萧杧还算信任我,问过两遍之后便也不再开口,转而挟着我手臂带我向着洞口飞奔。
万幸溶洞大半已被炸毁,我们快跑几步出了洞,萧杧一边帮我爬上巨石,一边再次撮唇吹哨唤鸟,直拉着我走到高处才解释道:“此处不适合鸟群起飞降落,待会我先跳下去,再指挥鸟群来接你!”
寒风呼啸不止,将他的声音冲得七零八落,我只听得大概便扣着袖箭答应,又回头看了一眼洞口。
鸟群振翅而来,萧杧以口哨声指引鸟群飞到崖下,自己后退几步飞奔跳下,被鸟群轻巧接住后,又指挥着鸟儿在下头垫了两排,向我招手示意。
我深吸一口气,退后几步,学着他助跑起跳。
就在我双脚离地的一瞬间,萧杧的眼神突然变得极惊恐。
几乎是同时,一股大力倏忽压上我后心,紧接着我胸口一凉,好像突然呛入满肺冰水,冷得我感觉不到疼。
低头一看,却是一柄极细极薄的剑身自我胸前破体而出,微微拧转之后,又迅速抽离。
好像那柄剑是什么开关一般,我眼前耳边的事物都突然变得遥远而虚幻,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剑刃拔出时的力道带得向后一抽,没有站稳在实地,却沿着悬崖跌跌撞撞地滑落,被撞了几下之后便叫萧杧指挥着鸟群险险接住。
与此同时,好似身后还有什么人在痛叫不休。
我麻木地转转眼珠,看见一个指甲盖大的红点顿了顿便迅速逃离,而后便有人小心地抱着我仰面躺着,嗡嗡地低语着什么。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方才那一剑,刺得正正是人心脏的位置。
这就是我的死期么?
因为我重伤了楚修竹,所以东方厉便如我之前所梦到的那样,一手抱着她,一手将剑刃送入我的胸膛?
我茫然地看着天空,仿佛看着一个硕大的万花筒,黄的黑的蓝的在我面前优雅地分离又流畅地结合,组成一幅幅诡异而可笑的图案。
原来死并不疼,只是胸口闷涨不已,嘴唇渐渐发麻,大脑嗡嗡作响,万花筒的图案也渐渐变黑变暗,仿佛舞台谢幕,灯光渐渐暗淡。
不不,我还要和程铮一起归隐田园!
我还没享受生活,我怎么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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