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弟,你到底在气什么?”
明澜望天,望地,望花草树木:“没什么啊……”
“胡说,没什么会自己先走了?没什么会对茗姑娘冷言冷语?”
“茗姑娘?”
明澜忽地转头,眼中冒火,“她明明是不怀好意,茶馆里琵琶弹得惊天动地的,最后却念了首表冤情的绝句,好,可以说她是为了伸冤而引你注意,那么后面的自荐枕席又怎么说?就算她阿玛是知晓了帝后党首要人物贪污的罪证,就算她此次鸣冤后会遭迫害,那她就有理由爬上你的床?”
“澜弟!”
奕忻一声喝斥,头一次对明澜拉下脸来,冷气森森,威严顿生,明澜纵使在气头上,也不敢再放肆。
“大哥自然看得出来,然而正如你那个笑话所说,留个可以防备的人在身边,总比换个防不胜防的人要好得多。”
“那么大哥,也要顺道享受下美人在抱的福利么?”
明澜后牙紧咬,一字一顿。
奕忻微微愣神:“这……逢场作戏,无关紧要。”
“好,好一个无关紧要!
那就先恭喜大哥,今晚抱得美人归了!”
明澜回身,不再看他一眼,黯然离去。
乍然风起,衣袂翻飞,裹着她纤细的身子,仿佛也要被这阵风吹走一般。
奕忻驻足目送她远去,脚步动了动,终究长叹一声,转身回房了。
“师傅,你说小姐这么喝下去,会不会出事?”
后花园中,蓓儿侍立在明澜身后,眼见她一杯杯往自己嘴里倒酒,不禁担心地与唐棠低语——自唐棠教她口技之后,她便唤唐棠为师傅,以示授业之恩。
唐棠却魂游天外,兀自想着赤虎今日在回到行馆后偷偷问她的话:“我若是一棵橡树,你可愿做与我根枝交缠的木棉?”
七尺的汉子,竟然面透红光,没等她回答,又急忙补充:“你若现在不愿,我可以等你的,只求你好好考虑,再给我答复。”
说完便急匆匆走了。
这个呆瓜!
唐棠轻笑,心中却微有苦涩。
“师傅?师傅?”
蓓儿又连叫了两三声,唐棠才回魂,看着明澜萧瑟的背影,叹息一声,道:“随她吧!
她要做什么,陪她便是。”
人生在世,难免任性一回,既知举杯浇愁愁更愁,仍忍不住贪恋片刻的恍惚,一时的轻松。
即使神志仍然清醒,那如有一团烈火炙烤着心肺的痛苦感觉,起码,能转移下内心的苦楚吧?
明澜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一窗灯光。
此处地势较高,她居高临下,更添一种旁观的无力感。
“她进去多久了?”
这“她”
自然是指那歌姬茗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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