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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姑娘临走之前狠狠的看了子骊一眼,子骊被方家姑娘挖人的眼神给刺了一下,很无辜的摸摸鼻子。
她们两个认真的洗了手,开始帮着太后宫中手巧的宫女一起做最后一点针线活。
其实那副弥勒像已经是基本完成了,子骊她们要做的就是把最后一点云彩做好。
子骊看看左边的角上还有最后一点云朵,她低头想想,拿起来最底下一层的云朵要缝上去。
还没等着子骊的手碰到了那朵做好的云彩,宁善已经开始指点江山安排着每个人的活计了。
她叫宫女先烧了熨斗来,有叫子骊去帮着拿清水和喷壶。
子骊很诧异的说:“你现在熨平了,云朵缝上去还是会皱起来,不如现在先把云朵缝上去。”
没等着子骊说完,宁善却是拿着身份教导起来:“你知道什么,这个底子是平纹锦缎的,缎子最容易皱起来。
不先熨平整了,云彩钉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呢。”
子骊皱眉不认同宁善的话:“你看,底子上都已经打好了墨线了。
这么大的东西你拿来熨斗也只能是把没缝上布片的熨平整,可是你别忘记了,缎子是最容易有伸缩的。
你只熨烫一部分,剩下的要不平整起泡的。
那个时候还怎么往上缝上的云朵呢?”
子骊想起来家里请来的制造上的老人说的话,只觉得认为宁善的方法不靠谱。
那样大的一张缎子不是用几匹缎子缝合拼接上的,是江南制造专门的宽幅织机制出来的。
这段缎子从杭州坐船北上,到了皇宫里面就有针工局的人用白芨什么东西混合成专门浆液浆洗了,几个匠人一起熨烫好的。
这样出来的缎子会一直保持平整,就算是卷着放起来有点皱了静置一会也就好了。
宁善不知道这个道理,只催着人去烧熨斗来,还要在上面喷清水。
若是真的喷水了,可就要报废了。
宁善被子骊驳面子,一时脸上下不来。
她讪讪的好一会才说:“我竟然忘记了,妹妹家是做杭州织造的,难怪知道的清楚。”
正说着拿水的宫女端着水盆进来了:“姑娘水拿来了,可是要现在装在喷壶里面么!”
宁善仿佛被刺了一下,她对着宫女瞪着眼睛,疾声厉色的说:“谁叫你端着一盆子水进来的。
这个东西不能沾水你们姑姑就没教给你们。”
那个小宫女受了无妄之灾,她结结巴巴的要反驳:“姑娘这话差了,分明是姑娘叫我去端水的——”
小宫女话没完,宁善指着她正色道:“你可听是我叫你端水盆子了?我可不是那种烂好人,喜欢帮你们遮掩的。”
孙姑姑听见争吵过来冷冷的扫视下小宫女:“你敢和姑娘顶嘴,身为奴婢做错了事情就下去领罚,还站着顶嘴!
反了你了!
姑娘别生气,她年纪小不懂事。”
说着孙姑姑叫人带着小宫女下去了。
宁善眼看着小宫女一脸委屈的被拉走,似乎也有点不忍心,她低头咬着嘴唇沉默一会才回过神:“子骊妹妹怎么没等着我先做了?”
她忙着坐下来拿起针线。
子骊对着宁善时时处处要显示自己体面和威势很不以为然,她淡淡的把最后一点线头剪断,也不看宁善挤:“已经做好了,请孙姑姑看看,可还合适么?”
子骊抬头请孙姑姑过来检查。
她实在是忍不住,回头看看呆在那里的宁善:“我们哪见过什么世面,总要先问问太后身边的姐姐和姑姑们才好。”
孙姑姑也不看宁善,她装着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凑上去仔细看看子骊的针线:“哎呀呀,没想到姑娘的手真巧,比针工局的人还做的仔细呢。”
一场风波就算是过去了,午膳之后太后打发走了女孩子们休息了。
孙姑姑拿着一双美人拳给太后不紧不慢的捶腿。
太后半眯着眼睛,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孙姑姑很贴心的放下手上的活计,端了茶递给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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