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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启忠眼里精光闪闪,心早就飞到了前边去了。
只是在王子骥一个晚辈跟前也不能太露骨了,依旧是端着架子嘴上打太极:“不妥不妥,我是什么名牌上的人,别冲撞了几位宫中的贵人。”
王子骥看着胡启忠一把年纪为了攀龙附凤把什么脸面风骨都忘了,心里难免好笑,可是他依旧是顶着一张诚恳的脸对着胡启忠说:“什么身份自然是我们王家的姻亲了,只是现在晚生还有一件事拜托先生,先生也是知道的。
太后和皇后娘娘对着我家二妹十分喜欢。
若不是太子忽然薨逝,怕是现在二妹已经被迎进宫中了。
现在太孙孝期未满,我家也不好太操办大妹的婚事等一下先生见了贵人们还是别提我家大妹的婚事。”
胡启忠觉得自己眼前是一条金光闪闪的康庄大道,眼看着自己在山穷水复的时候忽然又有了柳暗花明的转机!
魏王看样子是扶不起来了,搭上太孙这棵大树,自己将来岂不要的直上青云了,想到这里胡启忠被幻想出来的美景冲昏了头脑。
什么脑子里什么也装不下了,只想着立刻能和宫中的来人搭上线。
他激动脸上发光,抓着茶杯的手在不由自主的抖动着。
声音都变得有点异样的沙哑和激动了。
胡启忠抓着王子骥的手没了以往的矜持和高傲,而是想个迫不及待的孩子:“是不劳烦世兄费心我省得了。
现在我们就去前边拜见贵人吧。”
看着胡启忠猴急的样子王子骥暗笑,这个人平常装着带貌岸然,谁知却是个无耻的小人,王子骥哪里理解胡启忠对着权利的渴望,他也是出生在官宦世家,小时候也是个公子哥儿脾气,进进出出身边多少奉承和阿谀之声,放眼看去都是笑脸。
可惜一夜之间胡启忠就从天堂掉进了地狱。
没了锦衣玉食的生活,那些奉承阿谀,那些笑脸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嘲讽轻视和落井下石,谩骂侮辱都是家常便饭了。
胡启忠明白了要想过上人的日子就不能没有权力,他要爬上权力的巅峰。
变得无比强大,叫以前侮辱过他的人,轻视过他的人尝尝被侮辱损害的滋味。
因此胡启忠一辈子只有一个目标依附比自己强大的人,获得一点权力的残羹冷炙。
公子哥出身,长在绮罗从中的王子骥自然不能理解吃过苦头的胡启忠,但是这并不妨碍王子骥在他面前扮演个不谙世事单纯的世家子。
一路上王子骥领着的胡启忠到了正堂上,老太太的下手放在两张太师椅,上面坐着两位遍身锦绣的内监。
第42章好说,好说2
别看胡启忠是魏王身边的红人和智囊但是他以前见识也就是在王府里面面对着那些上门盘符的官员和王府里面的仆役奴婢什么的。
真正的高堂之上的人物胡启忠倒是没怎么见过,也就是自从太子薨逝,魏王声势日渐高涨,胡启忠才能更多的在京城的政坛上露面说话,京城的官员们才逐渐对着胡启忠从略有耳闻到“相见恨晚”
。
胡启忠也就是被提拔做杭州织造的时候被皇帝召见过一次,现在使劲的眨眨被飞鱼服上金线给闪花了的眼,胡启忠心里就像是打开了一扇窗户,敞亮敞亮的。
王子骥引见道:“这位是慈宁宫总管太监周公公,这位是坤宁宫内监戴公公。”
王子骥指着哪位穿着大红锦缎飞鱼服上了点年岁老太监:“周公公这位是陛下新近点的杭州织造。”
周公公手里结拜的帕子端着碧玉色的茶杯拿着眼角扫视下地下的胡启忠,用很古怪的声调说:“杭州织造?要说这个位子也就是王老先生做的最得太后和陛下的心意。
今天临出来的时候太后老佛爷还抱怨说进贡的料子花样没新意呢。”
胡启忠没想到当头一盆水,他高攀的心顿时灰了一半,自己接到杭州织造旨意光顾着高兴和想着到杭州怎么捞钱了。
他竟然忘记了杭州织造看起来风光油水足,可是的竟然忘记了这个鲜花和毒刺并存。
一旦是有一点闪失就会从天堂掉进了地狱,王长春在织造的任上做的风生水起,自己却未必能有王长春一般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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