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说过不会让她好过,不是吗?
“你从来不会问原因!
从来不会问为什么!”
有问的必要吗?
是的!
是他自己说过不会让她好过,不是吗?
告诉自己不要难过,可是眼泪总在不设防之际流下来。
拧开纯净水艰难地吃掉止痛药,差点就吐出来,这么多年了,她仍学不好如何顺利地把药丸吞下。
将电视音量开大,让自己听清楚。
拉过被子躺下,咬紧牙关,即使被头痛折磨得厉害也没吭一声。
电视忽高忽低的音量起到很好的催眠作用,半梦半醒间,手机有响过。
因为听不清,她很轻松地选择忽略。
半夜醒来,身体热得很。
摸摸额头,发烧了。
她撑起身,翻出医生开的退烧药,和着凉水吞了一颗。
重新躲下,望着室内那扇小小的窗户,却再也睡不着。
最脆弱的时候,脑里自动想起九年前那幕。
当她知道自己因为那一摔导致左边耳膜破裂,将终生失去一边听觉后,那种孤立、无助、害怕,吓得她惊惶失措。
是他抱着她,不断地安慰说没事,一切有他。
那时候他们还只是初相识,他尚且能给予陌生的她真切的关怀。
要是没有发生后来的事,他们该不至于变成这样吧?
不能想这些,没意义的!
翻出包包里随身备着的绘画本,用笔勾勒着线条。
几笔落下,发顶撞裂的地方扯着痛。
她放下本子,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刚找到纸拖鞋,电话突然响了。
她在床边坐下,盯着屏幕上熟悉的号码。
这么晚了,他竟然还没睡?急着找她,是因为没有乐子吗?
柔和的乐曲在夜半听来特别刺耳,它奏完又重播,听着听着让人产生一种不舒服的紧绷感。
“你在哪里?”
音乐停后,紧随着短信送到。
夏子菁按掉关机键,回到床上,抱起一个枕头。
脑里不知该想什么,又或许应该什么也别装下。
给她点时间吧,像过去遭遇种种挫折那般,最痛的伤口终会有愈合的一天,她能挺过去的。
在酒店待到头上的伤口结痂,拆了包扎的纱布,夏子菁才结束几天的疗伤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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