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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年龄,所有的女人最最在意的都是自己的容貌,美女更是如此,可穆城却完全体会不到,见她不停地询问同一个问题,只觉得好笑,不由地勾起了嘴角:“不会不会,刚刚医生不是跟你说了很多次?用的是美容针,结痂了之后再涂些消疤痕的药膏,过两三个月就完全看不出了。”
时夏星终于放下了心,蜷起身子往他怀里缩了缩,撅着嘴抱怨:“我那么疼你还笑的出,果然不是真的在意我。”
她主动撒娇的时候极少,这样紧抓着他的衣襟不放,脸上眼里全是依恋的样子更是头一次流露,穆城心中一动:“饿不饿,我让人买吃的送来。”
“不饿,你别走。”
她抓得更紧。
穆城脸上的笑意更浓,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睡吧,睡着了就不疼了。”
他掌中的温度透过衬衣薄薄的棉布传到了她的后背,一下一下,暖暖的极舒服,她的眼皮越来越沉,终于睡去。
醒来时仍是夜色阑珊,时夏星望了眼墙上的钟,不过凌晨两点,她仍是枕在穆城的腿上,他横坐在病床上,头就靠着冰凉的墙,许是刚睡着,呼吸声并不重,只有胸口在微微起伏。
麻醉药的时效过了,头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她却不敢动,唯恐将他惊醒,只静静地仰望着他,过了这么多年,遇到了这么多人,他仍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五官精致的简直可以用漂亮来形容,却绝不女气。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苏来水味,瓶子里的药水正一滴一滴的滴下来,医院的日光灯散出的冷光将他的脸和嘴唇映的微微发白,她忽而想起五六年前,也是在医院里,也是这样缩在他的怀中枕在他的腿上,空气中的苏来水味也是这样若有似无的淡,她从睡梦中睁开眼,因为身上太疼,连唤他的力气都没有,他那天的脸比今天还要白,简直算得上苍白,她当时以为他是急的,许久之后才知道,并不只是那样。
其实都得怨她,陆执的设计在比赛中获了大奖,得了一笔丰厚的奖金,连上之前存的,刚好够租套更好的房子,她一时兴起,非要换成现金,厚厚的一叠,闲时拿出来数数,就觉得无比开心。
那一段,一有空她就兴冲冲地拉上他四处找房子,却不慎在地铁里大意地弄丢了他们当时所有的现金,那年巴黎的冬天冷的出奇,可因为丢了钱,别说换房子,交了租金后连暖气费都不剩,她又偏偏最畏冷,终于发起了高烧,起初以为不过是着凉,可足足打了一个星期的针仍是不见好,又添了恶心头疼,后来才查出是脑膜炎。
她那时年纪还小,比现在娇气的多,病的昏昏沉沉,因为颅内压太高,头一直痛,到了晚上更是厉害得受不住,加上又要抽脊髓,成日只是哭,根本不会考虑到那么大笔的药费从那儿来,后来才知道陆执去卖了血,他的血型稀有,国外的华人虽然多,可拥有这种熊猫血的人仍是难寻,偶有这种血型的亚洲人出了事故,不能立刻找到血源简直要命,因而在黑市上的价钱极高。
她的病缠绵了一个月才渐渐痊愈,从别人那儿知道后后悔得不行,其实她没动过的卡里还有不少钱,是妈妈偷偷打的,她一直都知道,爸爸虽然嘴上说不准给,却也是默许的,可她那时虽然已经十八九岁,逆反心理还是很强,偏倔着不肯用,要不是病着没想到医药费,要是知道他一时凑不到那么许多会去卖血,她一定会拿出来。
在一起的时候他对她实在太好,以至于即使后来那样的不告而别,即使隐瞒了真实身份,即使有过那么多痛楚难眠的夜晚,她仍旧是不能真正的恨起他来,只因怎么也忘不掉往日的那些好,他不想提往事,大概是有难言的苦衷,今天确是不该再刻意提起。
时夏星将脸贴在他的肚子上,只是这样轻微的动作,穆城就立刻醒了过来,他抬头看了看瓶子中的药水,见还剩下一大半,才揉了揉她的头发,嗓音略略沙哑地轻声问:“不舒服?”
“我饿了,想吃我妈妈包的豆腐馅儿饺子,等忙过了这一段儿,我头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带你去我家见见我爸妈吧。”
她终于想通,人生这样短,和最爱自己的人较什么劲儿呢,不论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爸妈,即使分出了高下,也不会多么快乐吧。
时夏星的血管又细又弯,针头极易碰着血管壁,打一会儿就要微微地调,更不能滴快,因此才滴了一瓶半,手背上就出现了触目的淤青,穆城心疼不已,轻轻地为她揉着,听到她要带自己回家,愣了一下才笑着说好。
她并无大碍又实在不喜欢医院,第二天就出了院,只是头上裹着纱布无法上班,又请了一周的假。
穆城本要留在家里办公,虽然被时夏星强逼着去了公司,却仍是放心不下,四点就结束了董事会,把余下的公务带回了家。
一听到门响,时夏星就奔了过去,踮起脚尖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下脸颊,伸出手笑道:“刚刚不是打了电话说今天的礼物很特别吗,快给我。”
穆城将手中的袋子递到她手中,边松领带边捏着她的鼻子笑:“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热情的迎接我,合着不是冲我而是冲着东西啊。”
时夏星接过袋子,不禁有些奇怪,怎么这么大一盒,打开了盖子才发现,并不是想象中的车钥匙而是一双鞋子,样子倒是极美,只是今天不正巧是周四吗……
穆城走去厨房喝水,见她还立在原地,便问:“是不是很漂亮?这是我从叶博良那儿抢的,早上我去他公司谈事情,正好他秘书送这个进来,说是给乔夜雪的相识七周年的礼物,在比利时订的水晶鞋,上面光碎钻就镶了上千颗,我觉得好,又看你和乔夜雪的脚码相同,就跟他商量能不能让给我,合作项目的价钱上还可以再减一成,不过他宁愿不要近千万的让利也不肯给我,只可惜身手实在太差,最后还是被我硬抢了来,什么也没落下。”
时夏星想着两个大男人为了双鞋子在办公室里打架,噗的笑出了声:“你们都多大了,又不是小孩子,穆总和叶总也不怕被底下的人看去了笑话。”
穆城走过来拥住她:“只要你高兴,让人笑话几句算什么。
对了,我今天去修车,顺便订了辆沃尔沃给你,那车低调又最安全,就算被你的同事们看到了也不会说闲话,我配了个稳妥的司机给你,以后你去哪儿就提前打电话,五分钟之内车就能到。”
时夏星脸上的笑顿时凝在了唇边,她再不爱多心,也不禁会猜疑,那辆今天中午就空运过来的粉色宾利他到底是要送给谁?
☆、电话
“怎么不高兴了,礼物不喜欢?”
穆城凝视着时夏星黯淡了下来的神色,不解地问。
“头上有个包能高兴吗!
你到底吸了多少烟?身上的味儿简直能把人呛死。”
她扭了一下推开他,转身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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