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蕾咬牙,一副面瘫样偏偏是个好色之徒,这不科学啊。
潘蕾心中想要把这个登徒子的眼睛挖出来的时候,那个登徒子已经侧身过来。
潘蕾吓了一跳,陆终难道吃错药了?平时对她不管不问,这会儿居然在车上调啊戏她。
老实说,潘蕾有点害怕陆终。
不是因为他当时出现在陆菲雅惨死的现场一片漠然神色,也不是陆家的老佣人说他是把亲生母亲推下来的恶魔凶手,而是他在床上蛮横冷漠得让人害怕。
潘蕾总觉得这个男人是尸体,而不是有情有义有血有肉的人。
潘蕾尖呼了一声,习惯性的往后躲去。
但是等了好久,却没有发现陆终的动作。
睁开眼睛,陆终的手停在安全带上。
原来,他是让她系上安全带。
潘蕾松了一口气,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脸却慢慢的红了。
她有些小懊恼,她对陆终还是有些不习惯。
他的任何动作,她都犹如惊弓之鸟。
绷得紧紧的,一点也放松不下来。
她低头咬着手指,显得有些挫败。
潘蕾这会儿垂头丧气,却没有发现旁边的陆终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笑意。
在陆终的顺风车下,潘蕾这天上课幸好没有迟到。
她的这堂课是汉语言文学,教课的老师是个古板的老教授,最讨厌学生迟到了。
应该这么说,迟到了就一定会上这个老教授的黑名单,然后期末必当。
想到自己因为婚事耽误了半年,错过了修学分的最佳时期,现在自然不想挂掉这门宝贵的学分课。
潘蕾进去的时候,舍友孙如意已经替她占好了位置,见潘蕾进来,急忙的朝她挥挥手。
“小蕾,这边来。”
潘蕾拎着包包松了一口气,在孙如意的身边坐了下来。
孙如意把包里的酸奶递给潘蕾,一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
“小蕾,今天怎么这么晚?”
“我差点迟到了。”
潘蕾吸了一口酸奶,脑子胀胀得有些疼,“没有赶上公交车。”
“那你还算厉害,你住的地方那么偏,你居然还赶到了?”
孙如意是潘蕾的舍友,也是学校唯一知道潘蕾嫁人还嫁错人的人。
潘蕾觉得她怎么没有迟到的事情可以省略不计了,孙如意看不惯陆终很久了,如果告诉她今天是陆终送过来的,她难免又会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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