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颜书重重点头,“刚刚你们差点打起来的时候,她一进来,虽然没说什么,但蒋宁渊一下就泄气了。”
“表面现象而已。”
蒋宁渊要是真的对赵含梅有意思,就不会这些年让她一次一次在背后哭。
到最后,她已经好久没有哭过了。
赵含梅回去的时候,蒋宁渊正靠在她的门前。
“不吃汤圆了?”
“难吃,不吃了。”
赵含梅找门卡刷开了门,正要关上门,蒋宁渊身子一闪,就缩了进来。
“我要休息了。”
“我知道。”
和他这么多年,赵含梅多少也知道蒋宁渊的心思。
“别闹了。
我真的很累。”
“见到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心累了?”
赵含梅这次是真的累了。
她脱掉高跟鞋,在沙发上坐下,“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那只是意外。”
“意外,都快把你搂在怀中了,算什么毛意外?”
赵含梅揉了揉酸软的膝盖,虽然她不怕冷,但这些年,每当冷的天气,她的膝盖都会隐隐作痛。
见她那个样子,蒋宁渊也卸了火,脱了鞋子,在赵含梅面前的地毯上坐了下来。
他伸出手,把赵含梅的双脚护住,火热的大掌顺着膝盖慢慢往下暗。
他的脸上,没有平时的嬉皮笑脸,也没有玩世不恭,倒像很多年前的那个干净少年。
赵含梅的目光有些恍惚。
多年前,她和一个眼神干净的男孩谈过恋爱。
惊心动魄。
她甚至以为自己那么幸运会在那么年纪轻轻的时候就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可没有想到,幸福消失得那么快。
赵含梅腿上一疼,她从魔障中突然惊醒。
面前的男人一派认真,如果不是相处这么多年,赵含梅都会以为这家伙真的会爱上她。
他对她的照顾,他对她的在乎,甚至对任何男人的靠近都若有若以的醋意。
其他女人嫉妒她,打压她,都是因为他的靠近。
可以往那温暖的手,现在已经冰冷如蛇一般。
她抚开蒋宁渊的手掌,温柔笑道:“宁渊,我真的累了。”
听到这个称呼,蒋宁渊蓦地抬起头来。
他在她面前,很多年没有无措像个孩子了。
但这一刻,他忽然心生茫然。
她这么亲密叫她,好像热恋的情人一般。
她的脸上温柔笑着,很漂亮,很喜欢。
但为什么,心总有一种直直往下坠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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