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皇上准许阮太医和臣妾一起前往未央宫。”
殷翟皓看向我,不说话。
我低头避开他的目光,但见他上前几步,道:“既然皇后坚持,那朕也就一起去便是。”
“皇上,臣妾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轻退几步。
殷翟皓见我退开,面色一寒,冷声道:“讲!”
“宛贵妃痛失爱子,心情郁结,还望皇上能多去看看她。”
我不知道自己想为宛玉争取点什么,只希望她能得到安慰。
特别在我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就觉得她越发的可怜。
而我能为她做的也就这样。
殷翟皓甩袖,将手背到了身后,阴晴不定的看了我一会儿,声音有些僵硬,道:“皇后还真会为别人着想。”
在气氛越发僵冷时,门口的小太监来通报,道:“皇上,皇后娘娘,宛贵妃求见。”
“让她进来。”
殷翟皓冷笑着看我,“这会儿还真如皇上所愿了。
若没什么事,皇后就先回去歇着吧!
阮太医,娘娘身体不适,你可要好好为她调理一番,若出了什么差池,朕唯你是问。”
宛玉跨进了御书房,她对我们恭敬的行礼,殷翟皓迎了上去,轻柔的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我没说什么便带着阮自成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了宛玉的哭声,竟觉得有些刺耳。
脚步顿了一下,身后的阮自成便问道:“娘娘,是哪儿不舒服么?”
我没说什么,又继续朝前走。
离御书房越远,心越发平静。
脑海中却一直浮现出宛玉梨花带雨的面容,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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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凉风煦煦,我拿着针线继续为安宁缝新衣裳。
原本安宁的衣裳自有专人为她缝制,可这些年下来,我习惯了在她诞辰将即时为她缝制一件衣裳,送予她当礼物。
现下,手中的衣裳只要将最后一朵细致的兰花上金线便算完成了。
手抚过那朵上了金线便算完成的兰花,想着当初小姐亲手缝兰花的模样。
安宁一周岁的诞辰穿得小以上,是当初小姐亲手缝的。
上面也绣着细致的兰花。
小姐爱兰,于是这些年下来,我帮安宁准备的衣裳大都带着兰花,不为别的,只是希望安宁能一直记住小姐。
如果小姐能一直在就好了。
也许……也许我就不用过得这般辛苦。
“娘娘,奴婢可以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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