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都让他面壁思过了,若是贴心的宫人们也对他不闻不问,今后还有谁会在意他?有谁会疼惜他?
嗯,他是真的不在意母后的疼爱,反正她有了小公主就不需要小太子了。
他的娘亲,重女轻男!
“皇后娘娘今天赏赐了大皇子一套先皇亲批的《大雁朝史记》,赏给了二皇子一把先祖皇帝用过的霸王枪,另赐大公主金玉头面三套和宫装若干。
赵王当场考校了两位皇子的文采武学,据都是人中之龙。
现在,赵王应当与大臣们商议让两位皇子参政的提议了吧!
大雁朝的皇子,十岁即可领差事,十五就能入朝听政,待到成年礼……”
“你胡说!”
顾钦天朝着树下大吼,小小的拳头青筋密布:“本太子才是母后心目中最重要的皇子,其他人哪里比得上我!
赵王最狡猾了,白的可以说成黑的,黑的可以说成灰的,鬼才会相信他的胡言乱语!
皇子成年了就可以离宫去封地了,除了我在皇宫,所有皇兄都要离开皇城!”
小卦子似乎才发现顾钦天的身影,仰头在夜空中辨认了半响,短暂的惊讶之后才笑道:“大雁朝不会让一直猴子当皇帝。”
顾钦天怒火攻心,整个人朝前倾斜着:“本太子不是猴子,我是龙。”
小卦子哈哈笑道:“龙是飞在天上的,呆在树上的是虫。”
顾钦天气得跳脚,指着对方发抖:“你,你,我要让人掌你的嘴,打你的屁屁,挠你的脚心……”
话还未说完,脚下一滑,整个人已经从高处落了下去。
宫里的古木从大雁朝开国以来就已屹立不倒,经过了几百年早已枝繁叶茂高拔参天。
顾钦天被如此一激,只觉得头眼昏花,白雪越白,黑夜越黑,整颗心一会儿冲到了嗓子眼,一会儿又滑到了脚板底,那一声‘心……’就想从胸腔里冒出的刀尖子,划破了寂静,也划开了整个东宫虚伪的面皮。
顾钦天以为自己会如往常一般被人接住,跌坏了太子的俏脸蛋,整个东宫人的脑袋都会搬家。
可惜,他从高处跌下来,自己被凭空的一股邪风吹得头脚倒置,本该脑袋着地变成了尊臀落地。
地上有碎石,有冰渣,有枯叶,还有无数盘根错节的树根,跌地他咬牙切齿半响吐不出一个字。
空旷的庭院中,树静,风止,二三个宫人从窗户缝,门栏边瞧了瞧动静,又都缩了回去,似乎太子的安危已经击不起他们心里一丁点的焦躁和痛惜。
顾钦天不明白,为何半日之前,东宫的人都将他奉若珍宝;半日之后,他就成了脚边的枯草,无人嘘寒问暖。
小卦子双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淡笑着问:“你在树上任由风吹雪打,可有人担心?”
顾钦天抿着嘴。
小卦子又问:“你半夜独自一人不眠不休,可有人询问缘故?”
顾钦天垂下眼,一滴滴的眼泪坠在衣摆上,成了一瓣瓣心的碎片。
小卦子退后两步。
他的鞋面上沾着泥,被雪一泡就成了浆,一看就是行走了大半个宫廷的模样。
可是,他的身姿很挺拔,他的语调很轻松,他的笑容很讥讽,他说:“太子,你要明白人心隔肚皮。
整个宫廷里,谁都不能依靠,谁也不能相信,谁都不值得自己以命换命。”
他环顾着萧索的东宫院墙,不远处的宫人们都逃避着他的目光,似乎在躲避自己的责任。
谁也不知道,皇后身边的小太监什么时候已经长成了真正的男子汉,有了坚韧不拔的精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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