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令姝眸中的绝望一点点退却,挺直的腰杆,冷静的神色,高贵的气度缓缓展露。
她疑惑中带着点肯定道:“小卦子,三更半夜的,你所谓何来?”
远处那人既不肯定亦不否定,只说:“为你而来。”
夏令姝问:“奉谁的旨?”
那人沉声道:“事到如今,皇后还认为有谁会真正在意你的生死?还有谁考虑过你的归宿?”
他顿了顿,继续道:“若说皇上,我不会说,说了你亦不信;若说夏家,他们真护着你,也就不会由你在冷宫静待最后的荣华;若说是赵王,你只是赵王妃的妹妹,可到底也是太子的生母,于公于私他都不会替你考虑;剩下的……难道皇后你在等定唐王?”
夏令姝嗤笑:“原来,你是定唐王放在皇上身边的奸细。”
那人在黑暗中摇了摇头:“皇后你又何必套我的话。
你只需要回答我,走,还是不走。”
夏令姝抚着掌心中那一分为二的玉佩,轻声道:“我又能够走去哪里?天下之大,莫非王土。
我走得出皇宫,走不出夏家;离得了皇上,却离不了自己的子女;身在天边,心却依然锁在了皇宫,去哪里都是没用。”
她半抬首,“何况,我又怎知你是另有所图。”
好歹她还没有被皇帝废后,依然是太子的生母,更是夏家的女儿,这样的身份走出去无论如何都会被有心人利用。
她不会傻到自己离开了皇宫就真的无忧无虑,也不会傻到没有了夏家的照拂,她能够顺顺当当的存活下去。
那人却坚定地道:“你可以相信我。”
夏令姝只是摇头:“连真面目都不肯告知与我的人,凭什么让我相信。”
话才说完,那男子已经缓步从黑暗中行走出来,一边走一边道:“很久之前我就说过,会护你一生。
现在,我来实现自己的诺言。”
巽纬殿内凤溪香轻轻的将浓重的药味驱散,诺大的宫殿中只燃着两盏九龙飞天灯。
许是燃得太久,灯草黑败的垂挂着,半死不活,那焰火也在夜风中摇摇欲坠。
龚夫人再一次捧着药碗进来之时,只看到皇帝已经起了身,靠坐在窗边的榻上,面前一盘下了半年多的棋,黑白交错密密麻麻看不出局势。
龚夫人将药碗往几上一压,咬牙切齿地道:“喝药。”
顾双弦执子的手顿了顿,叹息般的问:“这药还能让朕撑多久?”
龚夫人听得气闷。
半年来她守着皇帝不停的下针吃药虽然有些起色,可他之前的毒素沉淀太久,最好的法子是找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好好调养。
每日里跟她那夫君一般,晨起练拳,午时游水,晚间打坐。
心情不愉就去和野兽搏斗,隔三差五的还能够给府里的人加餐。
再不济也可以如唐家那位黑小子一样,被自家娘子指使得团团转,压根没有心思去琢磨旁的烦心事。
皇帝倒好,心机甚重不说,见人都是端着一张脸,对他好的人他以为别人有所求,对他不好的人他也怕对方坏了他的大事。
每日里分析批阅那成堆的密折子就足够他看到三更半夜,再好的身子也会垮下来。
最无奈的是,他那位皇后真正的冷心肠,硬是比唐家夫人还要硬上几分。
两夫妻有什么隔夜仇,皇帝病重的半年来皇后连这殿门都没踏入一步。
还有太子那好色胚子,见着了公主比见到皇帝还亲,抱着公主首要的第一件事就是非礼,连亲妹子的豆腐都要吃,也不知道那些个大臣怎么教导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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