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去虫族皇家监狱劫囚的话,我也说不准。”
岑禛没有拒绝连御的触碰,虽然他表现得和平常无异,但他与连御一样,还在受发情期的影响,哨兵的信息素会让他舒服很多。
几句话下来,连御已经从乖觉的小媳妇坐姿变为侧躺在床上的大爷,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轻挑地在岑禛手背上游走,“没办法,上辈子欠他个人情,要是在火里死透了就不用还了,但谁叫我又重生了呢。”
说着,他食指着重戳了一下岑禛手腕上凸起的骨头,“怎么,你对他有兴趣”
连御刻意说得暧昧,岑禛听出来了,所以他也故意前后两句话拖得很开“有一点毕竟我从没见过虫族。”
“哼。”
连御收回手,“那是只雄虫,现在也不知道和他的小雌虫躲在哪处荒郊野岭。”
“你形容得很像两只蚱蜢。”
连御想了想,“差不多吧,虫族的雌虫后背有翅,扑棱的时候”
“停。”
岑禛不想再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了,连御笑得很坏,“怎么,怕虫子啊”
“我只是更在意别的事情,”
岑禛说,“现在是你的第三世从出生开始复活的吗你的第二世和第一世分别做了什么”
“不,这辈子我重生在联谊会前一天,茫然,疲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再次醒来。”
在岑禛面前,连御再不遮掩一分一毫,没有必要,而且他也不想,“第一世,我在18岁入塔的那天得知我的病,没有在意,偶尔在学分要求下参加联谊会,我的天赋很高,精神力为s,体能为s,谁也不上。
但七年级的时候,萎缩症严重到我不得不辍学,用工会的系统全阶段、全方位我筛查任何一个满足基础线的向导。
那时候我非常渴望活下去,一个真正的二十几岁的哨兵,有美好的未来,也抱着美好的期待,积极配合主治医生做一切有可能延缓我精神空间萎缩的治疗。”
连御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最后一年半,我就已经一只精神体也不到了,精神也很差,终日困倦,工会再没有传来任何信息,我辍学多年,同学都已经毕业,1班的学生毕业后基本没有留在本星的我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了。”
“30岁的一天,我做了一件令我后悔莫及的事情。”
这句话令岑禛目光有了变化,他本是垂眸倾听,话音未落便已抬眼向连御,对方竟然在笑,嘲讽意味十足,“我去了医院,找了我的主治医师,那是我全心全意信赖的医生,我仍旧不愿放弃任何希望,坚持要等到最后一刻,我请求他在我最终沉睡的时刻,杀了我。”
“他失约了。”
从先前连御的只言片语中,岑禛做出判断,这些都是中全然未提及的信息,也正正好好解释了文中黑暗哨兵1802那些奇怪的行为,不为利、不为钱、不为色,让人摸不清头脑的乱来与肆意,最后又如火焰那般绽放出耀眼的光,燃烧殆尽。
“我第二世重生在18岁,一年级,得知精神空间萎缩症的隔天,你猜我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找那个医生。”
“你应该大胆一点,换一个动词。”
“”
“我杀了他。”
连御笑道“我蒙上他的眼睛,割开他的血管,让他清醒着感受自己的血液一点一点流干净他不断喊着和我无冤无仇,问我为什么要杀他,他只是个治病救人的向导医生,喊得我都心软了然后呢,然后我在他终端里到了上千本上万篇有关于精神黑洞的籍和论文,到了他与其他医生探讨哨兵的精神黑洞,可惜没有实体给他们研究所以他让我一个人在永恒的黑暗里待了几十年就是为了满足这些医生对精神黑洞的好奇
我终日在疯癫中惶惶度日,我所受的无穷无尽的折磨成了他们研究的资本,我只要一想到他们或许还在我永恒的痛苦中扬名”
连御情绪失控了岑禛默默加大了自己信息素的释放,并强硬地转移话题“我也有一件事要与你坦白。”
“”
连御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道“第二世后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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