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啊!
二儿媳妇……你有没有听过你相公小时候偷跑去池塘里洗澡的事?”
卢老太太像是停不下来,一说起儿子童幼年那些好玩趣事,两眼发着光。
脸也红润了,精神气也来了。
锦绣就说,没有啊,娘再讲讲。
“嗯咳”
一声,卢老太太极力忍住笑,她又讲起来。
原来,小时候六岁上,她的大儿子尚在,也就是卢信良的胞兄卢信实还没过世,两兄弟感情好,但还是忍不住偶尔拌拌嘴,吵吵架。
那卢信良其实并非个省油的灯,小时候,也很调皮。
番柿地后面有个水塘,向来很深。
夏天一热,他就热不在脱了个精光偷偷摸摸跑去洗澡。
而他的兄长卢信实呢,到底年长一些,怕那水深不小心给兄弟淹了,就去拽。
但每一次,死拉活拽,就是拽不回来。
索性干脆有一次,这卢信实气极,那小兄弟卢信良把衣服裤子脱了个精光,刚跳去一洗,他就偷偷地,悄不作声儿地,把对方的衣服裤子一拿走……
锦绣感觉真的快要笑岔了气:“那后来呢?后来呢?”
“呵呵!
这后来啊!
只得夹着两细腿,摘几片叶子把该遮的地方遮着,趁着夜黑无人,又羞又臊,贼一样偷偷跑进他二哥的书房里呗!”
就这样,卢老太太的讲解中,也伴着侍立在侧的丫鬟婆子忍不住哈哈笑声中,有关卢信良幼年之时的那些糗事、荒唐事、尴尬事……便源源不断,一次一次冒进锦绣的耳朵里。
锦绣实在难以想象,她的那正儿八经、总是一脸刻板迂儒呆气十足的丈夫卢信良,居然小时候这么皮?
没法想象,她的那个总是一脸庄重得体、处处透着斯文礼节的相公卢信良,小时候,把裤子衣服脱了,跳进水塘里洗澡,最后又被他大兄长捉弄,只得夹着那羞人的地方、一路偷跑回屋是个什么画面场景?
锦绣越想,越要笑个肚子疼。
“咦?不对啊?”
她忽然想起什么:“这、这是他吗?”
脑子里有疑问。
怎么说得……怎么说得就跟两个人似的?
刚还一脸笑意满满的卢老太太,忽然,帕子抽出来再轻点了点嘴角,没由来地,她长叹了一气:“唉!
要说我这傻儿子,小时候,倒还真的憨憨调皮,要不是那件事儿——”
锦绣耳朵一敏:“——嗯?”
那件事?
卢老太太摆摆手,没有多说什么。
用了午膳过后。
“诶!
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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