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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临近傍晚的时候,马车驶入林中小道,车厢里的温度总算是降了下来,而宫九又恰巧不在,梁宛长舒一口气,抱着自己的小包袱当枕头躺了下来,不一会儿便昏昏入睡。
突然马车猛地停了下来,梁宛在睡梦中被狠狠撞到了脑袋,一下子便醒了,然后就听到有人在外边喊:“这里这里!
终于有人送上门来了!”
梁宛揉了揉发疼的后脑勺,因为宫九不在,所以格外谨慎,抱着小包袱往前蹭了蹭,问道外面的车夫:“发生什么事情了?”
车夫的声音有些颤抖:“小姐,好像是抢劫,我们遇上强盗了。”
梁宛也有些吃惊:“我们不是一直在走官道吗?”
车夫的声音飘飘忽忽地传进车厢里:“这里好像改道了,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来过塞外了,这边的道路完全不熟悉,大概走错了方向。”
梁宛脑子里“嗡”
地一声,恨恨咬牙,宫九偏偏在这时候出去查探情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梁宛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掀开帘子,从缝隙里偷偷观察外面的情况。
路两边群山起伏,目光所到之处,都是绿的。
这里简直就是树的海洋,枝叶茂密,松涛阵阵,鸟语悦耳。
薄如蝉翼的夕阳透过筛网般密集的树叶照射到地上,空气里的微风带来一阵阵属于树木的清香。
“哟,还有个小娘子呢。”
男人猥琐且不怀好意的声音传了过来。
梁宛还没来得及缩回脑袋,眼前的视线就突然就暗了下来。
猛地抬起头,一眼就看到男人半裸着的粗壮身材,胸前一道丑陋的伤疤,从左胸一直延伸到腰间。
再往上看去,男人的样貌也很粗犷,络腮胡子遮了半张脸,但是那个□裸的眼神,让梁宛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男人又咧嘴笑起来:“白白嫩嫩的,看上去很美味啊。”
男人猥亵地舔了舔嘴唇。
梁宛紧张得口干舌燥,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猛地扯上帘子,窜到前面跟车夫大吼一声:“快走!”
随即抢过他手里的鞭子,狠狠一下抽在马屁股上。
马吃痛暴走,山路崎岖不平,高强度的颠簸,即使特意加固过的车厢也很快摇晃不定,像是要散架的样子,而身后的强盗却依旧紧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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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宛从来没有驾驶过马车,这会儿更是只能两手紧紧抓着缰绳,身体却摇摆不定,手掌也很快擦破了皮,鲜血顺着缰绳流了下来。
路越来越难走,沿途的大石块也多了起来。
马车猛地跳了起来,梁宛受伤的手本来就已经很痛了,这下子更是握不住了,稍微一松动,在马车的高速之下,整个人便像断线的风筝似的飞了出去。
这段路上的树木突然变少了些,沿途是个小山坡,梁宛飞出去的时候没有树木的阻挡,冲力又过大,便一路顺着山坡滑了下去。
夏季的衣服本就单薄,很快便被岩石勾破了,身上脸上也被划出几道伤痕,速度却仍旧没有减下来。
梁宛顾不得多想,正想观察一下周围有没有可以借助的东西,脑袋突然碰触到了尖锐的硬物,突来的刺激让她失去了意识。
此时的宫九正风度翩翩装模作样地拿着一把软剑对付面前几个不起眼的小喽啰。
当然,他的目标正是不远处的白衣少年。
那少年年约十六七岁,一身素白的锦衣,剑眉星目,黑色的长发挽起一个简单的发髻,用一支木钗简单装饰,手执一柄形式有些古怪的乌鞘长剑,狭长的剑锋,古老的剑形,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
江湖上稍微有些见识的剑客都认得那把剑,虽然至今也没人知道那把剑的名字是什么,但是大家却都知道剑的主人名为“西门吹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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